返回第一千一百九十章 郑玄来了(第2/4页)  大汉龙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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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学烦琐,但在他接触之后其实觉得它并非一无是处。毕竟治学并非是儒经之过而是,而郑玄所谓古今融合,说白了就是兼采今古文经学之长,所以说并非是郑大家另立了新学,而是革除了今文经学的烦琐之弊,重新对经书作简明扼要的阐释,而造成的一种新的经说。

    而这一任务,在这个时代,也只能由兼通今古的古文经学家来完成,而最先做出如此努力这并非郑玄,更不是要鸩杀徒弟郑玄的马融,而是许慎。

    说起许慎,首先想到的一定是他撰写的说文解字,在当世,他更是被称作五经无双许叔重,在说文解字中,他对字义的解释多采古文经说,然亦兼采今文。

    在说文叙中,其称易孟氏,书孔氏,诗毛氏,礼c周官c左氏c论语c孝经,这些皆古学也。

    就其所列举之经书而言,即有易孟氏为今学,也就是汝南袁氏所治之家学孟氏易,而礼即仪礼,在这个时代仪礼有大戴c小戴和庆氏之学,而许慎却不言三氏者,只言礼学无所主也。

    而仪礼古谓礼,最迟在东晋初年即已有仪礼之名,而礼即为今文经学,还有公羊,京易,鲁诗,尚书等等,出现在说文的这种兼采,正是最初的古文融合,可见,作为古文经学家的许慎,并不固执其古文家之说,而是始终以一种较为客观的的角度来看待今c古文经说,是则肯定之,非则否定之,由此可见这一时期的许慎已经对传统的今古文经学感到不满,并努力加以改造。

    而古今文学经过改造c融合后方才由古文经学大师郑玄完成。郑大家曾说过平生之志:念述先圣之元意,思整百家之不齐。

    而他口中的百家,并非是春秋战国时期的诸子百家,而是指今古文及其间所包含的林立的派系。

    也就是说他的平生之志就是将林立的派系,纷纭的经说加以改造而整合,一统于他所理解的先圣之元意。

    而且他这一直为此努力,郑大家通过自己的努力遍注群经,儒家各经皆以经过他改造而融合今古文经说之长并参以己意之说,重新解说之。

    这无疑是一项巨大的工程,在当今世上,也只有郑玄这样博学宏通之大儒才能得以胜任,而经过他的这一番改造,今古文的界限彻底不见了,而今文的家法c师法的藩篱也不见了,使得经学彻底从一种崭新的面貌出现在世人面前,这就是刘澜所说的郑学。

    所谓长者出而短者黜,新学出而旧学衰。

    当此之时,东汉末年经学派系林立c官方经学烦琐可憎c学者无所适从之时,博采众家之长而又简明扼要的郑学的出现,自然吸引到了大量学子趋而学之。

    于是郑学出,今古文经学式微也就是必然了,可以说,这个时期随着郑学盛行,郑君党徒几乎遍布天下,即经学论,可谓小统一时代。

    这可绝不是虚美之辞,当然后世也有今文经学家,将汉代经学家法的灭亡归罪于郑公,可这在刘澜看来这样的罪名归在郑公头上是极不公平的,不管任何时代,优胜劣汰,新生战胜腐朽都是发展的自然规律,郑学取代古今何罪之有?

    就算没有郑玄,也会有刘玄c张玄,可以说传统经学的灭亡,咎在其自身,并不在郑玄。

    刘澜接到了郑公,在当世能得他如此礼遇接待恐怕也只有郑玄一人了,两人先后上了马车,在内卫的护卫下出了进了驿馆,很快便从众学子的视野中消失。

    在车内,两人进入到了一个相对安静c独处的空间,其实对世人来说郑学一生都致力于钻研经学,可其实早年间也在乡里做过小吏,可吏毕竟不同于官,再加上心向往研究学术,也就辞官而去了。

    曾经的刘澜还真没想到郑玄居然也是小吏出身,而且还是乡里,但不得不说有才能的人,就算是做吏也能做出一番成绩,并当了‘啬夫’,在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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