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思璃,你”夜语非的语气在一瞬间变的暴戾起来。
他此时的内心十分不安,那股从心底最深处升腾而起的燥热感,让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他猛地一拳砸在了元思璃身后的墙壁上,元思璃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
“元思璃啊,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还没待夜语非把话说完,元思璃已经冷冷打断了他。
对,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我一个小小的庶女,没有王爷,哪能有今天的富贵生活呢?所以王爷才一直瞧不起我,把我的真心摊开来,又在地上踩过一遍,最后才告诉我,你根本不需要这颗心是吧?”
“夜语非,我曾经一直以为你会是我的良人,可是,这么小小的希望都被你自己给亲手打碎了,所以你现在也怪不得我狠心。”
对夜语非控诉了一番之后,元思璃才狠狠的吁了一口气,终究自己还是没能忍住,出口说了这么多的话。
她使劲的揉了揉太阳穴,对夜语非下了逐客令,“王爷,我要休息了,您请回吧!”
夜语非没有回话,而是一直安静的站在那里,黑暗里,他的眸子却异常锐利,但锐利中似乎又带着些许的哀伤。
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拂了拂衣袖就径直离开了。
元思璃自从如被抽干了力气般,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第二日,元思璃就听说了一个消息,右相府的李管家在昨夜忽然暴毙在满堂春。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人物,但元正荣还是给他厚葬了一番,还给他家人许多银子,足够他们度过下半生了。
这个消息不可谓不大,却在元思璃的心上激起了巨大的水花,因为昨晚她就是去满堂春调查李管家的底细的,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幕后之人发现了,采取了措施。
还有,昨晚和李管家谈话的那个神秘男子会是朝野中的谁呢?
这就是昨晚方知远所说的大事要发生的前兆吗?这人还真是料事如神,可元思璃一时也猜不准他是否也深陷其中,不然也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她在小清的打扮下,才着了一身素衣去前厅用膳,夜语非却没有出现。
经过小清叙述,元思璃才知道,夜语非一大早就被皇上传唤去上朝了。
自从夜语非双腿在淮河一役被废后,皇上就准许他可以不用来上朝,这次突然把他叫去,估计是有急事商量吧。
元思璃没有过多思考,用完早膳之后,就又带着小清换了一身男装走出了王府。
贤靖王府门外,小清看着自己身上的男装,有些局促,不安的问着元思璃:“王妃,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怎么还换上了男装?”
元思璃轻启手中的黑骨折扇,笑的一脸狡黠,“穿男装当然是为了掩人耳目,至于去哪里,你就不要管了,你只要跟着我走就行了!”
接着,两人就离开了贤靖王府,来到繁华的街上。
李总管已经被元府的人给厚葬了,她也查不出死因,只好先从满堂春着手了。
可是等她带着小清来到满堂春的时候,那里却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了,人群噪杂纷繁。
元思璃拉着小清挤了半天才挤了进去。
一挤到最前头,就看见整个满堂春的门口已经站满了许多的官兵,内堂里还有许多官兵在进进出出的,元思璃一时搞不清是什么状况。
接着,便听见身后有人在议论纷纷。
“唉,也不知道是谁跟这满堂春有仇,一夜之间,一百多个人口就死于非命了。”
“里面的情景那叫一个血腥啊,到底是那个凶手这么变态。”
“我可是听说昨晚这里早就发生了动乱,估计就是昨晚那伙闹出动乱的人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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