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玉成闻言,立刻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额头上的冷汗直流,恭敬道:“贤王殿中的是西域奇毒,臣已经见过这种毒药,所以能够很快的配出解毒药方,但是当王府侍卫前去京城各大药铺和药店去买臣方子上所列出的药材时,其他的他药材都能买到,但是那两味重要的药引子,却是无论如何也买不到了,别说这些药铺和药店,就连我们太医院里,都是急缺这两味药,臣无奈,只好先给贤王殿下施针,抑制毒性的蔓延,但长此以往下去,也不是办法,要是时间一久,还未找到那两味药,恐怕贤王殿下的病情就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听了莫玉成的话,皇上心内更是焦急,急切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莫玉成再度拱手道:“皇上,臣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事到如今,贤王都已经病成了这个样子,你还有什么不敢言的。你作为新晋的太医院副总管,朕和你师傅对你一向是青睐有加,你也一直未曾辜负朕和你师傅的欣赏,你自小跟着你从医,如今已是十数年,什么大病没有诊治过,什么疑难杂症没有治过,怎么现如今竟然会让贤王的病情就恶化到这个程度了?你到底怎么做事的?就算没有那两位药引子,贤王的病就不能好起来了吗?”皇上微微嗔怒道。
“对啊,莫太医,你就没有别的办法能够解决贤王殿下的毒性了吗?”皇后在此时也装作担心夜语非的病情,而附和皇上的话,问向莫玉成。
莫玉成沉痛的摇了摇头,除了那两味药,他还真是没有办法能够救治贤王此刻的病。
皇后站在一旁,看见莫玉成摇头,表面上虽然跟着皇上是一副悲痛的表情,但心里却在暗自得意,但愿莫玉成真是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办法救活夜语非了,让夜语非就此死了,岂非天助自己的儿子夜寒风少了一个竞争对手,然后在皇上百年之后,顺顺利利的登上皇位,成为大千国新一代的皇。不如倘若莫玉成真的在接下来又找到了办法治好夜语非,让他真的好起来,那么恐怕她的儿子夜寒风的前路就更加茫然了。此刻皇后的心内也是十分纠结。
元思璃看着莫玉成的摇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除非找到那两味药引子,不然,夜语非的病情就别想好了,只是,默声和莫玉成,以及在暗处的方知远都到处寻访了这么多天,要是真的还有这两味药,他们早就找到来救治夜语非,怎么还会等到如今来跟皇上诉说,现下到底该如何是好啊,元思璃的内心也深深的担忧起来。
于是,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纷纷转向了莫玉成,大家各怀心事,都等待着莫玉成的再度开口。
“接下来的话,臣实在是不敢言。”莫玉成轻轻抬起袖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落下的汗珠,淡淡道。
要是真的跟皇上说出玲妃在背后设计陷害贤王的阴谋,恐怕下一刻,人头落地的不是玲妃,而是他自己吧,不仅如此,还会连累他们莫家,毕竟玲妃是皇上现如今最宠爱的妃子,且不说皇上会不会轻易的听信他的话,而治玲妃的死罪,但是依照他对玲妃的了解,那个女人心狠手辣,工于心计,必定有的是办法让皇上相信她的话,而厌恶他的行为,所以他一定要委婉一点的说,最好是能够引导皇上想出这整件事情背后的主使者是谁,在他心上激起水花,等待他自己去慢慢的发现了。
他正思虑间,蓦然就听的皇上已然开口催促着他。
“莫玉成,无论你接下来说什么,朕都赦你无罪,快说吧。”皇上随即给他吃了一记定心丸。
莫玉成方才安了心,颤颤巍巍的开口:“依臣所知,京城里大大小小的药铺和药店的那两味药其实早就不知道被谁给一一买走了,而且就在贤王殿下受伤的第二日,看来必定是伤了贤王之人背后的人所为,此人此次是铁了心要至贤王殿下于死地,此事暂且不提,单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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