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苏小樱难过的哽咽,柔白的小手拽紧了手机,“你快点回来,我好像…好像流产了…”
“流产?”封司南沙哑的嗓音又冷了几个调,“连孩子都保不住,封太太,我看你可以下岗了。”
“老公…”
“嘟嘟”两声,封司南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挂电话了。
苏小樱听着那端传来的“嘟嘟”忙音,整个人像是被推进了深渊里。
她颤抖着手指,又拨出了他的电话号码。
但是那端传来了机械而冰冷的女声---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关机了。
他不理她。
苏小樱一下子泣不成声,她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掌紧紧的攥住了,疼的她无法呼吸。
她知道他不爱她,甚至误会她,厌恶她,这些都没有关系,她爱他就好了。
可是,她的心也是肉长的,现在被万箭穿心,她疼的无法自已。
爱虞十年,每当她抬眸仰望,他就是穿梭在她指缝里所有烂漫的青葱时光,是她一生追逐的梦想。
他是她的南哥哥。
但是,他已经不记得她了。
他不记得他十年前救起的那个小女孩了。
“哇呜~妈~妈~呜呜~”
怀里的小妮妮感觉到了妈咪滚烫的泪珠和满是鲜血的疼痛,已经撕心裂肺的哭开了。
苏小樱迅速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她伸手将大哭的妮妮抱在自己的怀里,“妮妮,别怕…妈咪没事…”
苏小樱拿出手机,又拨出了一个电话号码。
那端的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苏老低沉而疼爱的嗓音很快就传递了过来,“喂,樱樱。”
听到爹地的声音,苏小樱在自己的泪光里扯了一下苍白的红唇,“爹地,救我…我流产了…”
……
1996酒吧。
房间门打开,赵菲儿走了出去,她还穿着那件吊带黑色短裙,现在那裸露的娇肌上全是痕迹,她走路很缓慢,但是一张漂亮的小脸布满了滋润的红晕。
封司南的私人秘书金哲已经站在外面恭候了,金哲一身严谨的黑色西装,作为你在找我,有什么事情啊?”玄奕高僧看着封司南笑眯眯道。
封司南停下了脚步,他英俊倨贵的面容镀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高深莫测,眯着深邃的狭眸看着玄奕高僧,他似笑非笑道,“老和尚,你不是会算么,难道算不出我找你干什么?”
玄奕高僧摸了摸脸上的胡须,“封总是让我救人?”
“呵。”封司南从喉头里滚出了一道阴森的笑声,“跟我走一趟吧,我们现在就去西边边境,对了…如果陆夜冥死了话,你可以给他陪葬了。”
“陆总统?”
玄奕高僧一点都没有被吓到,只是惊奇道,“封总找我是为了救陆总统?”
“要不然呢?”
“我还以为封总是让我救你。”
“…”
封司南深邃的眉眼一下子就阴了下来,“老和尚,你诅咒我?”
玄奕高僧摇了摇头,然后好好的上下看了封司南一眼,“封总,比起陆总统,我看你更需要救啊。”
封司南阴恻恻的看着玄奕高僧,“故弄玄虚?听说老和尚最擅长算卦,前后给陆瑾文还有陆夜冥这对伪父子都算过,要不,你也给我算一卦吧。”
封司南双手抄裤兜里,漫不经心。
玄奕高僧神秘的笑了笑,“封总这一生会很惨。”
“哦?”封司南勾了一下薄唇,也没说信不信,“怎么惨法?”
“妻离女散,断子绝孙,无人送终,你说惨不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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