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喷嚏打了,差点没摔跟斗。
身心俱疲啊。
他现在都快忘记骑马是什么滋味儿了。
这么多天,脚上的鞋都磨破了七八双了。
楚舜拿了几个水囊来,一人扔了一个。
南安郡王拔了盖子灌了好几口,只觉得浑身都痛快。
他望着前面一驾马车,对苏崇道,“苏兄,你去和你爹说说,他都从骑马改坐马车了,我们能不能从步行改成骑马”
前两日下了点雨,他们冒雨前行,淋成落汤鸡。
就是那时候东乡侯开始坐马车的。
可雨都停了两天了,他也没换回骑马。
累的头晕脑胀,南安郡王有点扛不住了,东乡侯出行方式都升级了,他们是不是也该变一变了
苏崇一脸惆怅,“我不知道我爹去哪儿了。”
“不知道”南安郡王惊呆。
“马车里坐的不是你爹”
“。”
“早不是了,”苏崇道。
“。”
楚舜他们懵了。
苏崇更懵,“你们居然到现在都没发现”
“你们的观察力也忒弱了点吧”
几
支利剑朝南安郡王他们心口扎过来。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做爹的折磨他们的肉体,做儿子的扎他们的心。
身心俱疲,备受挫折。
“你爹不是来剿匪的吗,这都到渝州境内了,他去哪儿了”楚舜问道。
“不知道,但肯定不在渝州,”苏崇道。
“。”
南安郡王不大相信,他过去撩起车帘。
马车内,空荡荡的。
若说什么都没有也不准确,还是有封信塞在那里的。
苏崇把信拿出来一看。
东乡侯把剿匪的任务交给苏崇和楚舜他们了。
没有他在,剿匪会很顺利。
剿匪完,就让他们回京,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看着这封信,南安郡王就开始心疼自己的脚。
虽然一直就没把渝州土匪放在心上,但苏崇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剿匪会那么的顺利。
顺利到他们想哭。
看到信后,往前走了半个时候,渝州官员就带人来迎接他们了。
毕竟来剿匪的是东乡侯。
虽然是土匪招安的侯爷,大家看不上,但再看不上那也是朝廷封的侯爷,岂敢慢待
何况除了他还有南安郡王、北宁侯世子、靖国侯世子和定国公府大少爷,还有冀北侯府两位少爷。
平常来一个都要巴结的,这一起来了,那是怎么招待都怕不周到的。
只是渝州官员的巴结,南安郡王他们没什么感觉,一路行来,实在是太辛苦了,他们迫不及待的要拿那群土匪出气。
南安郡王问道,“渝州大概有多少土匪”
“渝州没土匪了,”渝州官员道。
“。”
“没了”楚舜眼睛睁大。
“是啊,没了,”渝州官员道。
“东乡侯威名赫赫,那些土匪得知是东乡侯带人来灭他们,卷包袱就逃了。”
南安郡王他们的脸黑成锅底色。
他们辛辛苦苦,跋山涉水来剿匪。
结果还没和土匪打个照面,土匪就吓破胆跑了
“土匪跑了,你们怎么不禀告朝廷”南安郡王火大。
“不是不禀告,是不能啊,”渝州官员赶紧道。
“谁也不知道土匪有没有混在百姓中间的,万一送了信,你们打道回京,叫他们以为朝廷是吓唬他们的,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