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用的暖宝宝,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它的温度都是50度到60度左右,如果贴着里面的秋衣秋裤一起紧紧地贴着身体的话,时间长了就很容易造成低温烫伤,不像高温烫伤会起泡之类的,低温烫伤只会在皮肤上出现一块暗沉,会局部组织坏死,你以为是撞到的淤青,但实际上不是的,那就是低温烫伤。
可是她怎么挣扎,他都不肯松开她。
这还不算,他的利剑竟然还不断在她身上蹭!
云画快要哭了,他这是把她当成磨剑石了吗?
然而事实证明,男人就是男人,哪怕是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意识的男人,他的本性还在……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
云画大概从来没有想过,和他的第一次竟然会是在这种环境之下,他的神智甚至都不够清楚,只遵循着身体的本能需要,要了她。
哪怕是前奏已经很长,哪怕她自认为身体已经准备好,可是第一次,还是会疼。
尤其是他如今这种状态,size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可怕,根本不配套!
他又在急躁之中,横冲直撞地硬闯,不疼才怪。
她已经是很能忍痛的人了,自己给自己脸上和脖子里戳伤疤的时候,也很疼她都能面不改色。
但是被他硬生生闯入的那种疼,还是让她崩溃,眼泪涟涟,忍不住哭喊:“你出去……痛……”
她想要后退,想要逃开。
可他哪里肯放开她,他那如铁钳一般的手,紧紧地箍着她的腰,不给她一分一毫逃走的可能。
他狠狠地撞,几乎要把她的灵魂都给劈成两半!
云画哭得嗓子都哑了。
不光是疼,还有委屈。
为什么是在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也就罢了,可问题是,他甚至都没有清醒的理智,他的眼神依旧赤红,汗水从他身上滚滚而下,他把她钉在原地,几乎要拆了她,他看向她的眼神,凶狠中带着霸道。
她疼惨了。
也哭惨了。
他要了她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欺负她,她都要崩溃了,他却还像是永动机一样,不知疲倦地横冲直撞。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终于,他的动作缓了下来。
他的体温已经开始逐渐降低,已经没了先前那种灼烫的感觉,降到只比她的体温稍高一些的程度。
他身上都是汗水。
他的动作没停,只是速度稍微降低了些,但他的眼神很困惑。
他好像不明白身下那个让他非常舒服非常愉悦的……生物,为什么很不开心的样子?她那漂亮得让他很想尝一尝的眼睛,好像在往外流水。
他这么想着,就真的俯身下去,去吃她的眼睛……
正哭得很委屈的云画,被他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他那温热的唇舌,舔掉了她的眼泪。
她有些发愣。
他亲吻她的眼睛,她的鼻梁,她的唇。
此刻他的动作很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轻,好像生怕把她咬坏了一般。
可是……
上面的动作那么轻那么温柔,下面的动作却依旧蛮横又粗暴。
“啊!”
云画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顶得魂飞魄散。
他却好像又发现了新大陆。
他发现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让她那双好看的眼睛变幻出不同的光彩,如宝石一般,让他真的很想很想把它吃到肚子里。
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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