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你为什么今天约我出来喝咖啡？”

    王文努力挤出一丝笑意，“这不是好久不见了嘛，怪是想念，所以就约您出来坐坐。”

    “你想我？”

    “不是，夏总，怎么说呢，我意思是，您这边是大公司，大集团，我们是创业公司，偶尔来你们这边转转，感受下大公司的氛围，也好激励自己嘛。”

    “奥，原来是这样，敢情你今天下午过来就是来玩的啊，当老板就是滋润啊。”

    听夏莲这么一说，王文有些无言以对了。他原本想委婉地，找个合适的契机嵌入到主题上，可夏莲却是像在逼着他说一样。无奈之下，他只好开门见山了。“当老板才是最不滋润的好吧，在公司里天天忙成狗，在外面还要跑合作，无时无刻都有危机感，哪里滋润了。”

    “奥，听你这么说，今天下午你是出来跟我谈合作的？”

    “夏总，您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给您发的邮件，您难道没看？”

    “就是你发给我的那份计划书是吧？”

    “对，您看了吧？”

    “看了。”

    “那您觉得怎么样？”王文说到这里，心跳莫名地加速了。来这之前，他的左眼一直跳个没完，让他有种预感，预感今天的谈判不会太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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