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看到娄画脂走过来,嘴唇就颤抖起来了,手握紧了簪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这个簪子看起来不仅好看,所用的玉石还算是上等货色,总的来说,就一个字:贵!
“老板,你不用着急,先给我看看簪子,如何?”
娄画脂知道老头在担心什么,也知道老头现在没有钱给自己,毕竟自己的老伴都需要钱治病,实在是没有什么积蓄。
老头见娄画脂还是那么友善,就叹息一声,把掉落的玉石还有簪子的柄递给娄画脂。
娄画脂拿起来仔细一看,就略带伤心的说道:“楚晗宇,你送给本姑娘的簪子坏了,好可惜啊,都还没戴过”
“下次再送你一个不就好了?”
楚晗宇也走过来,看着那残缺的簪子,就安慰道。
“你说哒!可不许食言。”
娄画脂听楚晗宇说一次再送个簪子给自己,就咧嘴大笑道,惹得正在喝茶的白天泽不由的冷哼一声,也不知道这哼的一声是什么意思,但他周围的下属却都隐隐看到白天泽周围散发着黑气
而楚晗宇倒是无奈了,怎么感觉自己被倒坑了一把?
“老板,这个簪子虽然坏了,但是脱落的玉石却还是好好的,可以换来不少的钱,这些就给你吧。”
娄画脂笑道,然后就把玉石放到老头的手上,而用银做的簪子倒是没给,娄画脂拿着这个没有玉石的簪子,没等老头感谢,就又笑道:“这个,本小姐就拿来做纪念好了,第一次被打脸,这事儿很有纪念意义。”
老头还以为娄画脂会说些条件,却不料娄画脂居然说要纪念这件事,就一时语塞加呆愣了。
楚晗宇倒是觉得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特别适合娄画脂,于是就只是浅笑一番,就没再说话了。
可是白天泽却在这儿有趣的时刻冷语道:“都好了吧?该去衙门了。”
“我就知道白天泽你一开口就只能说些讨人厌的话,”白天泽才刚说完话,娄画脂就立刻不满道,“本姑娘才刚刚能开口说话,你就让我去衙门,真是太过分了!”
“你!”
白天泽不知道是不是经过昨天跟娄画脂相处过的缘故,一跟娄画脂说话,他就总占下风,而且这女人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跟自己过不去,实在是太气人了。
“你什么你,要不是你昨晚”
娄画脂正想说白天泽放了柳立杰的那件事,就突然合上了嘴巴,一股鲜血的味道突然出现,娄画脂赶忙跑去后屋,把嘴中的血给吐了出来。
“画脂!你没事吧?”
楚晗宇第一个反应过来,跟上娄画脂,就见她吐了口血,然后便连忙喊道:“大夫!画脂吐血了!”
白天泽在屋外一听,瞬间呆住,然后连忙让大夫进去瞧瞧,而大夫却是无奈的摇摇头,表面上什么也没说,心里却叫嚣道:这姑娘,本来就想嘱咐她伤口刚愈合,不能多说话的,现在好了,铁定是伤口又裂开了,不过只是裂开,应该很快就又能愈合。
“公子,你先出去吧。”
大夫对楚晗宇说道,楚晗宇看大夫一副没事的的样子,才对娄画脂说道:“应该没事的画脂,疼的话忍忍就好了,我在外面等你。”
“嗯。”
娄画脂乖乖的点头回应道,然后就让大夫给自己的看伤了。
“我说小姑娘啊,伤口才刚愈合,你就少说点话就好了,来,张嘴,含着这片叶子就好,先别说话半天,下午就可以开口说话了,持续两天,就可以随便你说话了。”
娄画脂还真的是不好咧嘴大笑或者说话了,一直都在听大夫的吩咐,然后心里郁闷道:大夫,你咋不早说咩,早说本姑娘还用受这个罪?半天都不能说话,憋死人呐?
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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