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扑向娄画脂,开心道,“娄姐姐,听说你是为了给我拿换洗的衣服,才弄伤了自己,以至于旧伤复发,在医馆躺了这么久。”
“没事,没事,姐姐身体好着呢,你看,现在不是可以到处走动了吗?身子骨也都还是那么利索,不碍事的哈。”
娄画脂笑呵呵的回答道,然后摆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很欢迎白柔儿的到来。
“那就好,”白柔儿见娄画脂都这么说了,就放心下来,然后才抱怨道,“哎,都怪我那哥哥,怕我又出什么意外,就都不告诉我娄姐姐受伤的事儿,要不是这几天听到他在府里嚷嚷这件事儿,柔儿都还不知道娄姐姐的事情呢!”
“啊,没事的,你哥哥可出息了,衙门的事儿又多,难免忙不过来,忘记告诉你听”
娄画脂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虽然这都是为了摆给母亲寻宛竹看的,但娄画脂还是不由得在心底里嫌弃自己。
哼,白天泽工作忙?是忙啊,但绝对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告诉白柔儿有关自己受伤的事情,否则白柔儿又到处乱跑,不安全
白天泽满脑子都是白柔儿的安危,虽然白天泽说过,他对白柔儿不是男女之情,但绝不低于对其他的情感。
娄画脂在心底里冷哼一声,可惜的是外观跟内心所想不能一致,否则,此刻的娄画脂肯定会白眼面前的所有人。
“娄姐姐,你快坐吧,虽然这次来看望你,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但听到你不是跟大姐娄千雅一起坐车回来,就担心了,”白柔儿很乖巧,跟娄画脂交谈着,也不忘让娄画脂就坐,这不,边说话就边扶着娄画脂走向一椅子上就坐,“娄姐姐,你快请坐,之前不知道娄姐姐住医馆的事儿,都是看着哥哥忙完公务,就立马跑出衙门,才知道是来看望娄姐姐”
哎,这种事儿,以后不会再有了。白天泽现在肯定恨透自己了,那天的意外,谁知道被这古板的白天泽看到了,一甩袖子就走人的姿态,到现在娄画脂都还印象深刻,似乎已经表面老死不相往来了
不过话说回来,听白柔儿这么一说,感觉当初白天泽还是挺担心自己的吧?
娄画脂无奈的笑笑,内心就不由得感叹一句:哎,都误会了,还能怎么样?
“柔儿妹妹,你也坐吧,虽然我的伤才刚好,现在还需要药汤来调节身体,平时也要多注意,但也不至于要无微不至,所以,妹妹你不用太着急的”
娄画脂说着,也示意白柔儿坐下来,而灵敏的娄画脂倒是注意到,母亲寻宛竹一直在大堂上关注自己的一举一动,见自己突然这么有礼,就满意的抿嘴笑起,似乎觉得娄画脂经历了这么一次伤痛之后,整个人都懂事多了。
娄画脂没有跟寻宛竹对着干,她知道寻宛竹的意思,无非就是讨好白柔儿罢了,只是她不知道,她娄画脂和白天泽已经闹掰了。
经过白柔儿的这次暗地拜访,寻宛竹似乎就特别看好娄画脂跟白天泽,晚上吃饭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把娄画脂跟白天泽说在一起,说什么娄画脂在医馆住的这几天,颇受白天泽照顾,有空,应该去白天泽的府上答谢一番
整个过程,娄画脂听着不是抿嘴一笑,就是沉默不语,等饭过人散后,娄画脂才渐渐发觉,曾经自己觉得很温暖的家已渐渐远去,她娄画脂,已经有点分不清家里到底谁是谁非了!
路途漫漫,穿越后,要经历的事情还有很多,她娄画脂的后半生是要在古代度过的,所谓“既来之则安之”的话,说的就是现在的娄画脂。
夜里,娄画脂坐在屋中,静静的拿着一本书读着,似乎在修身养性般,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搞得一直站在旁边的梦青很不知所措,要知道,她梦青所认识的娄画脂从来就不是一个如此文静的女子
“小姐,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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