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你。”
白天泽把话一说完,就突然愣了一愣,心想:怎么跟娄画脂说话,一开口就离不开好好说话啊?
“没得罪本姑娘?我倒是希望你别得罪本姑娘啊,可是本姑娘这脑袋,是谁搞得?你白天泽居然说没得罪过我你可真好意思喔。”
娄画脂撇撇嘴,就斜着眼睛看向白天泽,弄得白天泽一时哑口无言。
而正在这时,娄画脂的母亲寻宛竹来了。
她一踏进娄画脂的房间,就对娄画脂说道:“画脂,你怎么说话的,知不知道,要不是白长官请御医为你诊治,你还醒不来呢!”
“我”
娄画脂喃喃的说道,想反驳,却一时不想跟这个女人在嘴皮子上下功夫,与其浪费她娄画脂的口舌,还不如让她沉默会儿,免得渴了自己的喉咙
“还不快谢过白长官?”
娄画脂的母亲寻宛竹见娄画脂不说话了,就得寸进尺道,一脸和蔼可亲的模样,嘴巴淡粉,却笑得显而易见。
这是母亲还有的模样吗?女儿刚刚从昏迷状态中醒了,不应该第一时间来看望女儿,询问情况吗?
娄画脂漠然,本来她就已经决定好好在古代生活了,反正也只是表现给大家看看罢了,于是乎,娄画脂的嘴巴突然弯起,笑得很标准的看着白天泽,然后淡淡的说道:“谢谢白长官。”
白天泽第一次见娄画脂这么温和,难得违和感,让他不由得一愣,一时间没有说话,不仅如此,他还认真的看了下娄画脂的神态,这跟寻宛竹进来前,跟自己说话判若两人。
他白天泽没有立马提问,是因为他让下人去找的御医来了,来为娄画脂诊断伤情了。
御医见白天泽依旧是一脸焦虑的看着娄画脂,以为是白天泽特别担心娄画脂的缘故,却不知道,白天泽是在深思娄画脂这突然转变性格的事情。
以至于这个御医特别小心的为娄画脂看病,小心翼翼的样子,全在放慢动作中看出来,生怕自己弄疼了娄画脂,或者是诊断不精,把白天泽惹得不快了,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快到头了
“呃这个娄姑娘的伤有所好转,”御医想着词汇,组织着语言文字,才继续说道,“娄姑娘的伤不必担心了,长此以往,就是说每过七天,就去检查一下,看看这个瘀血情况如何了,就没事了。”
御医说着,就收拾起他的东西,然后突然想到什么,就又补充道:“先前大夫开的方子,就是用来疗养的那个方子,就先不用了,用我开的那个方子,虽然药是贵了点,但效果好,特别是对头部受伤的人来说,所以,先服用上半个月,再用那个疗养的方子,会更好。”
“有什么药是难买的吗?”
白天泽听过御医后面的话,就问道。
“这个是有个药材难找不过若是白长官去取,就没有问题。”
“你是说,宫廷药房里有?”
白天泽略微眯着眼看着御医,语气突然冷了下来。
“我我只是”
御医突然害怕起来,看着白天泽那突然变得严厉起来的脸,就立马鞠躬道歉。
娄画脂看着不知所以,搞不懂了,难道白天泽他是个很黑暗的人?他可是皇家的大夫,御医耶,怎么会怕一个衙门的长官呢?
就算是再加巡逻队队长,这御医都还有着不可动摇的地位啊
“你替我去取,不就好了?”
白天泽冷冷的说道,盯着御医那唯唯诺诺的样子,搞得御医都哆嗦起来了。
“白白长官,御医有规定,这些名贵的药材,是算数目的,我们御医,不可以徇私,自己拿去用的”
“那你的意思是要本官去徇私咯?”
白天泽有点怒不可遏,一甩手臂,就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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