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了一会,河西决就出来了,手里还拧着一个包,衣服也换了一身登山服,一看就是要出行的样子。
那时候的秦翩然,只是这么看着他们的车离开,再没跟上去,强迫自己冷静之后,回到了公司,可开会的时候,心态明显很差,那种不受控制的发脾气,是自己从未有过的。
他用了一堆的工作将自己麻痹,可忙到现在,身体是疲惫了,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不知疲乏的去想着那个画面?
这几天,他很反常。
这件事情只有卓然知道,从他知道河西决有交往的对象之后开始,他的一切行为都变得反常起来。
在河西决看来的这几次巧遇,其实未必是巧遇。
去酒店视察,是他从裴依依的朋友圈看到的,然后就给自己的朋友郑先生打了个电话,邀约他在那里见面,也就碰到了河西决和裴依依。
后来的卓然那里,是卓然在跟他聊天的时候无意间透露的。
当然,到底是卓然无意还是有意,他没去较真,只是下意识的在打算离开之后,又停留了下来。
果然还是等到了她,原本那日,他心情极差,可在见到她知道,就格外的好。
她跟在卓然身后,一棵接一颗的吃着樱桃的样子,秦翩然一秒都没错过。
只是在她看过来的时候,恰到好处的收起了自己的视线,装作在看书的样子。
那小丫头馋樱桃,秦翩然是一直都知道的,之前在美国的时候,他曾带她去过一趟加州的樱桃园,她说那里就像是天堂一样,留在那里都舍不得走了,每天不吃饭,就吃樱桃。
这么多年了,她的喜好一直都没有变,还是那么爱吃樱桃。
可是为什么,都喜欢了他十几年了,却还是要放弃了呢?
一个人的喜好,不是一直都不会变的吗?
他想不通这个道理,以至于到现在心里都还闷闷的,弄得自己性情大变。
原本秦翩然是想自己恢复到正常的轨道,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可是每每想到她的身边有另外一个男人出现了,她的眼睛里,自己再也不是唯一的时候,他就很不舒服。
就好像自己很喜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样,总想着去抢回来。
他承认,自己腹黑了一把,将母亲从乡下接了来,因为他深刻的知道,河西决对自己母亲是很敬重的。
而且有母亲在江城,河西决总会想着过来看看,这样也能时刻提醒她,这江城,不止司鄞,还有一个叫秦翩然的男人。
在宴会上的时候,她那么声嘶力竭的样子,让秦翩然狠狠的心疼了一把,明明该克制自己不去抱她的,可就是忍不住,一双手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将她抱在了怀里。
那时候,她没那么疼了了,自己的心,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一样。
那种感觉,是秦翩然从来就没有经历过的。
这些年来,他习惯着她的喜欢,习惯着她追捧自己的眼神,习惯着她爱慕自己的样子,当这些习惯变得深入骨髓的时候,突然间割舍,会疼,会让人无所适从,甚至空洞。
电话铃声将秦翩然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他回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看了看。
是老爷子打来的电话,他没有接,只是将手机放了回去。
这些天,老爷子打过几个电话,他几乎都没接,上一次去河西家取衣服的时候,他去见了老爷子。
面对这位老者,他没有了当初的尊重和感激,有的只是一种抗拒。
这种抗拒,在他知道那件事情的真相之后,就开始有了,每每靠近,这种抗拒就越来越浓。
他取了外套,出了公司,前往医院。
本来以为这个点到医院,母亲肯定已经睡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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