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要不是什么?”
“唉!这不是因为现在这夫人,也是老爷花钱买来的唱优,所以老爷后来才便与少爷缓和了不少!”
“等等!这个很奇怪啊!怎么老爷买个唱优就行,少爷买个侍寝丫鬟就不行?”
“主要是因为,这珠玉不知为何,身价实在不菲!她卖身的价钱,竟比夫人还高!”
“这很奇怪啊”
话至于此,卫逸也不打算与这管家再行纠缠下去,直接便迈步离去。而最后,二人来到了李老爷和李夫人的房间。二人进入房间之后,便环顾四周。李老爷和李夫人正坐在桌边,不知道说些什么。见卫逸和慕容诗二人并未敲门便进了门来,似是很不悦,但无奈这两位是“官爷”,实在得罪不起,故而只得笑脸相迎。
“二位官爷,不知可还有何事啊?”
“没事!就来看看而已。”
“不知,我这屋子里有什么值得两位官爷亲自来看上一看啊?”
而卫逸并未理会这李老爷所言。只是自顾自地扫视着房间。这房间内并无所奇,不过卫逸还是在梳妆台上发现一张纸,上书一首诗,不是其他,便是《诗经》所载之《蒹葭》。
看见这些,卫逸和慕容诗便也未做多问,因其二人已然了然于胸。是故,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对着李老爷说道:“李老爷!你去把家中所有人都聚集在书房吧!这案子,结了!”
看在眼中的李老爷一头雾水,但还是听其行事。
众人站在书房之内,所有人都心情忐忑地看着卫逸和慕容诗。沉寂总是让人十足地令人难受。而在这群人中,最先开口的便是李公子。
“你们到底是要故弄什么玄虚!”
卫逸打从刚才,就对李公子感到十分不爽,是故完全没好气地说道:“哼!我是来揭露凶手的!”
“揭揭露凶手?”
“对!”
“那!凶手是谁?”
“凶手就是”说着,卫逸伸出右手指着一人道:“凶手就是‘李老爷’!”
听闻此言,所有人大惊失色。而李老爷更是大声地喊着:“冤枉啊!大人!草民何故要‘偷自己的东西’?”
“呃这个,我不知道!不过,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要自己搞出这一场闹剧,但我知道这都是你自己闹出来的好事!”
“那大人为何如此说呢?”
“是你自己的态度,实在太过奇怪了!”
“我有什么奇怪的?”
“首先,一个正常人自己家东西丢了之后,应该是先在自家找上一找再说吧!或许只是,放在了别的地方?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吧!而你,听到人家说丢了东西,便直接去报官,不是很奇怪么?就好像你根本就知道,‘东西就是丢了’一样!”
“这”
“再有,你在知道了东西丢了以后,是让谁去报案的?是陈伯!是年岁最大,腿脚最不利索,身体最不好的‘陈伯’!你很悠闲嘛!好像根本不在乎丢不丢东西似的!”
“我”
“最后,你在东西丢了之后,便叫陈伯直接去‘廷尉府’报案!这不是很反常么?廷尉府虽然执掌刑狱,但通常都是大案要案!像丢了东西,这种小事,通常不是应该去‘府衙’报案,或者找街上的巡隶报案么?像丢了东西这种小事,如果不是这次扯上了‘夜无双’,即使去了廷尉府报案,他们也会叫你去府衙的。而你,就好像早就知道,廷尉府一定会管这事情一样。”
“这”
“而且,我看了你家的账本,里面有两种笔迹。根据管家的说法,平时管账的只有你和管家二人而已。而其中一种便是管家,这没有问题。但另一种笔迹,和那写着‘夜无双来此蟠龙玉佩已被取走’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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