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样子啊。”月逸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然后再譬了我一眼,“那我买给你好不好呀?”贼笑
“真的吗?你确定!”我瞪大了眼睛问他,终于有人可以敲一笔了。
“嗯,我确定啊。”他笑了笑,貌似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是啊,如果你不想要的话就算了。”
“要要要!”
月逸老大听完这句话,眼里多了一丝宠溺,嘴角多了一丝笑意。
“老板,这个手链多少钱?”说着,指了指那条手链。
“二两银子!”
那丫的才刚说完,月逸老大就掏出一锭银子丢了过去。看不出来出手还挺阔的嘛。
“呐,给你。”他接过手链,向我挥了挥。
我连蹦带跳地朝月逸...的手扑了过去,一边捣蒜似的点头哈腰说谢谢,一边将手链戴在了“芊芊”左手之上。
“我说没没必要这个样子吧...”很光荣的,咱又看到了月逸同学嘴角的抽搐。
“唉,你就随了她吧。”岫岫仿若无奈地扶了扶额头,“这家伙抽起风来就这副德性。”
“啊哦”月逸小朋友面瘫中
哼,想惹我?我就不鸟你,咋地!
转转悠悠,转转悠悠,完全无视路人甲乙丙丁,龙套众,以及两位濒临倒塌,尚未倒塌,快要倒塌的大人。守财奴一般的看着这条银白的链子,更形象点就是——自行想象乞丐见到金元宝状。
stop!啥?绮,你给我出来!(绮:ma人家只是比喻嘛,比喻塞...闪...)
“喂,别告诉我你没见过银饰啊!风府可没有这么寒酸。”这风府的公子哥儿金银财宝见多了,可这又怨不得咱家小雪,人家风落霞多清雅,钱财乃身外之物,都快不食人家烟火了。
我告诉你,雪,你在那儿瞎瞪眼也没用,这是剧情需要。
某家小小姐双手指甲深深嵌在手掌里,虽说肉肉的手背上是暴不出青筋的,但额头好歹还是可以出现一些十字路口滴。“风岫,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是吗?那我怎么觉着你好像从来就没有忍耐过呢?你如果忍耐就已经这样了,那我还真不知道不忍耐会是怎样呢。你说是不是,逸?”他转头,逗趣地问着月逸,还轻蔑的瞥了我一眼。
月逸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顿时,心里生出一阵憋屈,泪水不争气地涌上眼眶,盈满了。哽住呜咽,从风岫候了一句:“再也不理你了!”(绮:= =|||)
拔腿奔向前方,也不管是不是撞倒了人,只是不顾一切地哭了起来。
背景变成了黑白,没有喧闹,只有我抽泣的声音。
死风岫,臭风岫!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生气才爽。现在你痛快了吧!
我不断地跑,漫无目的地跑,只是跑。
汗沿着额头流进唇间,泪顺着鼻沿滑落嘴里,竟一时分不清哪是汗水,哪是泪水。
跑到气喘吁吁,摔倒在地上,爬起来,再继续地跑。
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在没有风岫的地方,静一静。
当累得快要跌倒再也跑不动时,缓缓停下脚步,双手撑住膝盖,换取一时的休憩。
我不停地喘着气,喘着气,生怕下一秒这世间就缺少氧气似的。
手臂上的汗流下一条条的水痕,滴在裤子上,浸湿了那一块绸缎。
“呼呼呼呼呜!呜呜!”一只套着黑色布料的大手揽过我的手臂紧紧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硬生生地抓着我的肩膀。想挣扎,挣不开,这丫的力气也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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