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有哪个愿意沦为妓户的?要么这么着吧,我现在就给
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在歧都有亲戚朋友,说出个名号,我便差龟奴去请了来。只需付给我十两
赎身银,我便放了你去,如何?”
乍听之下,我头脑一热,本欲张嘴应承下来。但仔细一想,我从醒过来,这个身体就已经
在沉香楼了,哪里还有什么认识的亲戚朋友?我可绝对不相信自己会有‘随便逛个大街都会遇
到白马王子’的好运气。
虽然万分不情愿放弃这个机会,但我知道‘诈骗犯’的下场绝对比这更糟糕。所以,我还
是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岂知,老鸨脸上的笑意竟然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再开口,语气中如夹上了腊月潭冰一
般,令人寒至心肺:
“哦?那就怪不得妈妈我了!我们沉香楼做的就是男人买卖。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脸
上擦的,哪个不是靠姑娘们卖笑赚来的银子?我告诉你,那份心气儿最好给我收起来,呆会儿
安生点儿。不然的话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就范。但你记着,绝对要比这,痛—苦—千—百—
倍!”
我的小心脏一哆嗦,猛然间明白了老鸨刚才那话的意思。哪里是真的要给我赎身的机会,
分明就只是为了弄清楚我的底细而已。
毕竟这个身体的外貌上还带着几分贵气,许是哪家显贵被偷绑了千金也未可知。若是就这
样被老鸨给糟蹋了,保不准哪天就会败露。那后果,绝对不是她小小的一间妓院可以承担的。
但我若只是普通平民家的苦命女儿,老鸨也就可以放心做她的龌龊勾当了。毕竟做一行
的,哪一家背后不牵扯着些关系?哪怕是一星半点,也绝对不是老百姓能捍动得了的。
“我怎么这么笨!如果刚才不说话,或许还可以吊住她的!”
我后悔的只差没用手里的金簪抹脖子了。
老鸨见我一脸的郁闷模样,满意一笑。转身吩咐着龟奴拉开第一层纱幔,她自已掀起第二
层纱幔的一角,矮身钻了出去。
几步走到台前,老鸨重重咳了两声。等见到所有男人都停下手里的‘工作’,把目光投过
来,这才满意的堆出一脸的笑,清清嗓子道:
“承蒙各位爷厚爱,今儿百忙中,抽空来参加我们明月姑娘的‘起牌会’,妈妈我”
“唉呦,我说杨妈妈,我们都不是第一次来‘起牌会’了!听妈妈那些客套话儿,耳朵都
快起茧子了,还是快些请明月姑娘出来吧!”
人群中不知是哪个吼了这么一嗓子,那些早已等的有些不耐烦的男人们立刻出声相和。
“是呀,杨妈妈”
“可不是,小爷我这都等半天了”
“就是,妈妈还是快请明月姑娘吧”
老鸨也不恼,只是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底下的男人们安静:
“好,既然各位爷都这么说了,那老身就不厚着脸面扫各位爷的兴了。规矩还照从前,价
高者得。只不过,明月的样貌身段都够出挑,所以,起价五十两白银。”
这个价钱不仅擂到台下的一众男人们,也擂到了幔帐里坐着的我。
五十两银子,那是什么概念?
我努力回忆着以前在网上看过的一些关于古代银子与人民币换算的文章。我现在身上穿的
衣服类似诃子裙、广袖罩衣,很像是晚唐时期的宫廷贵妇装束,那姑且就按照晚唐时期计算
吧。
史载,唐太宗贞观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