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明朗见矢碟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哭得这么撕心裂肺,想开口劝她几句,说她的姐姐既已离去,也没什么办法挽回,再怎么伤心也没有用,就像他一样
可他刚张嘴,有人礼貌地敲了敲门,见有人来通知,星明朗也只好微微颔首,示意他可以进来。
那通报员就推门冲了进来,先是向星明朗行了一个下属面对首领时必行的礼,表达对他的恭敬,然后才用标准的通报口音面无表情地道:“大人,十七组八十二号的资料已打印完毕,您要检查一下吗?”
“呵,”星明朗忽然冷笑一声,如同猎人注视猎物一般注视着背脊微微抖了一抖却依然面色不变的通报员,带着嘲讽的口吻回道,“现在知道这个人对于我来说很重要,就来通知了?
“当初陈恋西无论是进组织的时候还是因病去世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去找前任首领大人或是部门管理人员通报?你们就是这样做事的?你们说,我还收着你们有何用?”
那通报员听到星明朗这一席话,自知事情已经败露,平淡的神情开始起了微妙的变化,他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垂着头求道:“首领大人饶命!我只是听柯家老首领们的命令办事”
“又是那群死老头的命令?”星明朗皱眉,难不成,他们是故意不想让他知道关于尧笙的一切信息?
柯家的人,疑心果然还是太重了,尽管他已对他们俯首称臣,他们还是无法完全信任于他。
无所谓,反正他都是要报仇的。
“呃,大、大人,”矢碟擦着眼泪有些不习惯地开口,“不要责怪他们了,姐姐都死了,你再责怪他们她也不可能会回来”
“不,我是想”星明朗急得直接打断了矢碟的话,差点就将自己心中的猜测说了来,立马紧紧闭口,不再说话。
“??”矢碟偏偏头,一脸迷惑地睁着大眼天真得像个孩子似的看着他。
星明朗看着她,想起自己刚才太过露骨的问话,气愤地打打自己的嘴。
还做你的尧笙,这不是存心把人家当成替代品了么!
“那个什么,你就把刚才那些话都当做没说过,让它烂在肚里就行,不用想太多。”星明朗干笑着解释道。
矢碟听完,更觉奇怪,这个星明朗说什么了?她好像是没听到?
“罢了罢了,既然人家都说当没说过,那就算了吧,想那么多干什么。”天真的小矢碟完全是三秒钟烦恼,一会儿就将方才尚未解开的疑问抛之脑后,不再去想。反正也是个耗费脑细胞的苦事,想那么多也没什么好处。
星明朗见矢碟也没在固执地纠结,暗暗地松了口气,扭头,冷眼看看那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的通报员,冷哼一声“贪生怕死的懦夫”便挥手将那人赶走了——他实在是不想再看见这些阿谀奉承自私自利的人,怕自己气得突发心脏病死掉。
冷冷地望望躲在门外还偷偷往里瞧想要偷窥房中发生一切的八卦心极强的广播人员们,那群人立刻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个一副“没我事我先走了”的样子,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就要走。
“回来!”星明朗一声暴喝,吓得那群人收回脚步浑身颤抖地双手合十直呼饶命。
矢碟看着那群人有趣的样子,捂着嘴“噗嗤”地笑出声来。
星明朗见矢碟想笑又不敢笑的可爱模样,虽还挂着那满脸的泪痕,但精神状态看起来确是好了许多,脑海中不由得,就想起了尧笙。
若尧笙还在,现在也是同她一般大的年龄,再加上那股子倔强劲,一定也与她一样可爱吧。
只可惜花开花落,你却再也不见,唯留残香。
猛地摇了摇头,停止被尧笙霸道占据地满满的回忆,星明朗扶额,只觉已有些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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