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枪实弹的特警打开审讯室的铁门,覃梵一脸冷厉走进审讯室,她扶着门吩咐特警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没有她命令任何人不准开门。一个特警得令后伸手关门时似乎碰到一种柔软的东西,真真切切却又无影无形,他再次探试了一下最后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
透过玻璃幕墙,监控室里曾明道与冯成翔密切地关注着审讯室。
室内的陈设仅仅中央一张铁桌和两边各一张铁椅,它们一律被牢牢固定在地板上不能移动。天花板四角的摄像头和桌上的拾音器事先已经关闭,覃梵脱下外套披在椅子上,毫不畏惧地走近疑犯拍了他几下未见动静,仔细研究了他身上弹头所击的窟窿。随后从腰间取出一件瑞士军刀模样的小巧玩意,将已经准备好的铜芯导线两头破开,拨出四个线头,其中两头分别缠绕疑犯的左右手腕,另一端拉去门边电控盒。紧接覃梵断掉空开,天花板上的灯灭了,墙面上的应急灯瞬间启动,覃梵将到导线接驳在主空气开关上。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完全一名资深的专业电工。监控室里曾明道向冯成翔点头扁了扁嘴,冯成翔却并不以为然,此时他心里暗暗希望隔壁那位钦差作派的丫头弄出点洋相来。
覃梵手指一拨,空气开关合上的一瞬间,天花板上的照明灯迅速暗淡下来,墙边的电控盒发出细微的火花,但铁椅上的疑犯没有丝毫动静,感觉并非人类肌体。很快,空气开关自动跳闸,一切安静,设想的结果并未发生。
冯成翔感觉到覃梵的嘴唇语一般在动,仿佛在与人交谈或是自言自语。关闭了拾音器后,审讯室里的声响完全屏蔽。
“你认为这样行得通吗?”曾明道问,
“这个风险太大,也只有北京来的人才敢这么做。”冯成翔笑了笑,说完他急迫期待身边出现那股熟悉的香水味,假装活动身体舒展四肢,却没有触碰到预料的东西,接着他咳嗽了两声,依然久久不见响应,心里大骂:“我操。”
审讯室的照明灯再次昏暗,铁椅上的人仍旧没有反应,经过多番尝试还是无结而终。
看见覃梵一手摸着下巴围着浑身血糊的疑犯踱来踱去,冯成翔开始幸灾乐祸起来。
“不对,看样子她好像在说什么。”曾明道看覃梵嘴里念念有词的样子,眨巴着眼睛不解地问,“她和谁在说话,疑犯没醒呀?”
“你以为九十一处是对付外星人的机构吗?”冯成翔嘲弄道。
话刚说完,玻璃幕墙那面疑犯突然仰起头,恐怖地睁开眼睛左右张望。冯成翔大吃一惊,完全意料不到原来一切尽在那黄毛丫头的掌握中。
“我妈妈呢?”小面包醒来盯着覃梵大问。
“你妈妈是谁?”覃梵大诧,不由望了对面玻璃一眼,心想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情况冯队没有汇报。
“吴小小。”小面包利爽地说。
“那个小女孩?”
“是的,她现在在哪里?”
“哦她”覃梵完全被对方颠覆,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必须马上见到她。”小面包急迫地。
“但是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证明她是你妈妈。”覃梵很快沉稳下来。
“她生我养给我喂饭给我洗澡和我一起玩一起睡。”小面包理直气壮回答。
“哦那么你告诉我,你现在几岁?”
“一岁!”
“那么你猜我多少岁?”
小面包认真地端详片刻,知道肯定比吴小小大:“十岁。”
“你猜的真准。”覃梵大加赞赏,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面包,我要去找我妈妈。”小面包说着站起来就走,发现双手双脚被什么东西紧紧连着椅子上,挣扎了半晌最终寸步难行,“我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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