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柳灵风一看,顿时满脸愁云。
而顾岚却笑嘻嘻地看着七姑娘,好像她脸上有花似的。
不久,七姑娘终于把完了脉。柳灵风本想问问到底怎么样,但七姑娘立刻站起来,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不过,我告诉你,她没有病,身体健康,恐怕只是饿了,简直可以吃下三头牛。”
柳灵风道:“你真的没有办法?”
七姑娘皱着眉头道:“我都说了她没有病,没有病怎么治?”
以柳灵风的机智,他早已看出七姑娘治不了这种病。她的医术之高是治身体之疾病,而失忆这种病,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治。
七姑娘发现竟然有自己治不了的病,一时觉得自己的医术并非高明。此时,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因为作为一个大夫,给病人看不了病,是多么耻辱的事。
她匆匆忙忙地走出房门,并说道:“我去看看我爹爹,就不打扰你们了。”
柳灵风早已发现了她的窘迫,立刻追上去,道:“我带你去,神剑门路多而又复杂,我怕你走错了。”
七姑娘垂着头,完全不像她的个性,赧然道:“那就麻烦你了。”
这时,顾岚从床上跳下来,胡乱地穿上鞋子,跑出来,喊道:“柳灵风,我也去。”
于是,柳灵风等了等顾岚,她踢踢踏踏地走过来,不去牵他的手,而是牵着他的黑衫,就好像一个小孩拉着大人的衣角一般。
三人下了楼,通过石径小路,来到侠义堂后厅。只见东方白还在与柳七交谈,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自柳七中毒以来,他就很少说话,但此刻竟把几天几夜的话都说完了。
苏慢站在一侧,倍显憔悴,因为女人的容貌是最禁不起忧愁和担心的。她整日为柳七提心吊胆,生怕他抛下自己,白天忧心忡忡,夜里又睡不着,岂能不憔悴?
柳灵风、顾岚和七姑娘见他们还在谈心,不敢上前打扰,只能立在一旁。
突然,门口一位弟子通报道:“报告宗主,西溪十八坞的总瓢把子公孙晓求见?”
柳七一听,与东方白停止交谈,嘶哑道:“请他进来。”那弟子立刻走向大门。
柳灵风眼珠一转,寻思:“他还敢来神剑门?直落坞是西溪十八坞的分支,陆千崖攻打我们神剑门,他肯定是来说与这件事无关,甚至不知道。”
片刻,只听见外面吵吵嚷嚷,原来是神剑门的弟子将怨气都发在公孙晓的身上,都想将他活剐了。
直落坞的陆千崖攻打神剑门,如果说公孙晓不知情,谁会相信?
但是柳七相信他,吩咐道:“不要为难公孙晓,快请他进来。”
若不是副宗主柳十三劝住大家,也许他们早就将公孙晓杀了,以祭奠失去的亡灵。
柳灵风走到门口,喊道:“十三叔,请他进来吧!”
公孙晓赶紧走进来,生怕身后突然出现一柄利剑,将自己戳个大洞。
柳十三喊道:“大家回去吧!这件事,七哥自会处理。”副宗主还是有些威严,弟子们不得不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随后,柳十三也走了进来。
那公孙晓看到柳七病成这样,简直不敢相信,在寿辰的时候,柳七是何等的威武和轩昂,这才几天,他竟变成了这样?
虽然柳七生病,但是公孙晓还是很恭敬,控背躬身道:“七哥,几日不见,您怎么变成了这样?”
柳七沉声道:“说来话长,都是交友不慎,才会有今日的恶果。”
公孙晓垂下头,表示惋惜。
“你是为了陆千崖而来的吧?”柳七问道。
公孙晓战战兢兢道:“我也是刚知道这件事,此事真的与西溪十八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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