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
两人最近的忙的连轴转, 已经好几日没有为爱鼓掌过了, 燕绥给她撩拨的心头一乱。
呵,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他正琢磨着怎么小甜枣是不是开窍了, 目光一转,又瞥见她眼底的得意神色, 心里暗笑,脸上还是得装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这有什么好确定的?睡之前吃的太多点心囤在胃肠里难消化, 睡起来吃正好。”
沈蓉故意一点点倒在他身上, 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肩头, 眨巴着大眼又送了几道秋波过去:“少吃一点又不碍着什么。”
燕绥心里美滋滋, 脸上还得装出一副正经老干部样:“阿笑, 别闹了。”
沈蓉郁猝了, 虽然老公太需索无度不好, 但是老公半点反应没有, 很容易让她怀疑自己的魅力啊,明明是她想调戏一波,来个自己挑起的火自己不灭,可是燕绥一直不接招让她也很生气啊!女人, 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生物。
她一边琢磨着是不是今天穿的衣裳不对, 一边伸舌在他嘴角舔了下, 故意用软绵绵的声音道:“好吧, 不吃就不吃, 你...”
她话才说了一半, 整个人就被凌空抱起来,重重压倒在床上,她看着突然兴奋起来的燕绥:“你...”
刚才还一副性冷淡的样子,突然兴致高贵是为哪般!
燕绥一只手已经不规矩地从她褙子底下探了进去,勾唇笑道:“既然阿笑一力邀我吃,我不吃岂不是辜负你的心意?”
沈蓉气道:“我说的那是点心!”
燕绥隔着衣衫在莹软堆雪处不规矩的游移,又半轻不重地捏了下,歪着头露出个不怎么正经的笑容:“让我吃点心能挂到我身上来?”
他笑道:“这几天是我的不是,冷落了阿笑,放下,我会把这些天的都补回来。”
沈蓉听完觉得老腰哇凉哇凉的,他却懒得挨个解扣子,很有霸总范的用力一扯,褙子上的盘扣暴雨似的噼里啪啦打在地面。
她突然就觉着身上凉飕飕的:“我的衣服...唔。”
燕绥缠绵地亲吻了会儿,餍足地舔了舔唇:“回头让人再给你做十件。”
他见沈蓉有些冷的样子,抱着她把她塞进了被窝里,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等第三次的时候沈蓉已经开始后悔引火自.焚,第五次的时候沈蓉已经忘了后悔俩字怎么写,只知道呜呜呜的求饶,燕绥意犹未尽,见她眼角红肿,声音都有些哑了才放开她,在她腰上捏了捏,得了便宜还卖乖:“阿笑下回想让我吃你直说便是,不用说的那么委婉。”
沈蓉迷蒙着一双眼,没心情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大锤,枕着他的手臂就睡着了。反观燕绥,一改才进屋时候的疲惫,眉梢眼角都透着愉悦,还有心情轻拍哄她入睡。
两人又睡到下午才起,沈蓉捂着胸口想打人:“我还答应姨母今天要去看她呢。”
燕绥无所谓地道:“我已经派人跟姨母说过,你今天去不了了。”他抬起下巴点了点头桌上放的几只锦盒:“姨母还命人特地送了些补品过来。”
沈蓉狐疑道:“你跟姨母说什么了姨母还特特送补品过来?”
燕绥道:“没说什么,只说你今天去不了,我陪你在床上歇着呢。”他想到什么似的,又补了句:“哦,对了,她还叮嘱了句‘你们年轻人蜜里调油是好的,只是也节制些,别伤了身子。”
沈蓉:“...”所以李夫人以为她是...纵欲过度。
她揉了揉被气的发闷的心口,燕绥笑道:“要不要我帮你揉揉?”被她瞪着眼睛一手拍开,歇了会儿才问道:“昨天没来得及问你呢,外面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燕绥笑了笑,智珠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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