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对诅咒的一种压制。”
“方法。”
“你的眼光倒不错,我能够看到,你们之间虽然会有波折坎坷,但只要踏过去,必会幸福圆满。”
石砚取出一块亿年龟甲,堆在拜扣礼上,再次重申:“方法。”
滕老看着拜扣礼上的龟甲,满意的切入正题:“其实方法也不难”
在石砚临行前,滕老满意的抚摸着手中那块极为难得的龟甲,突然开口:“记得小心身边玩手术刀的,无论是动作还是话语,短期内都是不可信的。”
被多坑了一块龟甲的石砚,此时心情糟糕至极,心头被压抑了许久的暴躁就差一股脑全部涌出。听得滕老此话后,不满驳斥:“他不是我的对手。”自从从空间裂缝中出来以后,就对殿柏的身份做足了功课的他,又怎会不知道他损友此刻招惹的麻烦。
“那是论武力,不过若论狠毒,你不及他。”
“呵。”
海水中,波光粼粼的光线映衬在两人面上,一半浮在海水中央,一站在海底滕屋,相视无言。
半晌,滕老甘拜下风,无奈叹息:“好吧,我今天心情好,再送你一消息。你现在过去,无论速度再快,也只会错过。他大概会在明天进入空间裂缝,你可以追踪一下他的精神波段,等结束任务以后再去,到时可确定相见。”
石砚默默估摸着自己那块龟甲的价值,又对比了滕老附赠的两则消息,默默收回了手中的力道,放弃了将眼前滕屋销毁一空的念头,点头:“再见。”
说罢,他脚下一个助力,迅速浮出海面,徒留下滕屋中的滕老,笑盈盈抚着胡子摇头:“太暴躁了,真是太暴躁。哎,我老人家可折腾不起,我这滕屋搭建起来可是很费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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