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不哭不闹,也不会睁开那双总是似懂非懂地望着自己的眼睛。
冬霜甚至可以想象出她对司徒萱出手时的动作与神情,因为她太了解这个孩子了,孤单、懦弱、执拗、倔犟、惶恐不安,却又对别人的关爱有一种近乎执着的渴求。
第一次,冬霜对自己从前的判断做出了深思,或者说是突然想通了。
原来,嫡长女也有落魄的时候啊!
受了伤也只请来一位大夫瞧了瞧,煎两贴药就不再过问。太夫人不用说,根本就没来过;大老爷来了也是让她们这些丫鬟领罚,连床上躺着的人受伤后是什么模样都没仔细瞧上一眼;至于大夫人,哧,那更是个从不管事儿的主,过得还没有大老爷身边的姨娘威风呢。
原来自己跟着的小姐冬儿嗤笑一声,哪里是什么小姐,司徒府真正的小姐会在受伤后,孤零零地躺在连个人儿都没有的院子里吗,人都昏迷四、五天,居然连个过来问候一声送送补品的都没有。
再看四小姐,不过指甲盖那么大的伤口,随便找个地摔下去也比她狠,可太夫人、大老爷每日每日的连着去看,府里的妈妈丫鬟们上赶着送药送吃的巴结着,就怕去的晚了落于人后,那这才叫嫡出的小姐!
真可谓是同人不同命,你不信命都不行。
冬霜也想开了,既然司徒府都不顾忌这三小姐的脸面了,自己还眼巴巴地瞅着这院门口连只鸟儿也不来的一亩三分地做什么?
冬霜决定为自己找条后路,二房和三房自己是去不了的,大房里好伺候又有前途的主子,只有两个,只是这司徒萱和司徒云槿之间根本不用衡量,二者完全没有可比性,冬霜娇笑一声:“这才叫嫡庶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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