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悟阿紫一路紧赶慢赶,堪堪在慧悟的预感到达顶峰之前来到江南,虽然到了目的地,但是慧悟没有一丝可以放松的感觉,他搓了搓双手“阿紫施主,接下来可能有些危险,你还是在这附近等我吧。”阿紫没有回话,而是用眼睛一直看着慧悟“好吧好吧,带你去就是了。”
此时的杏子林内可不平静,乔峰眼看着智光禅师将那封信的署名给撕下吞入腹中,一掌集中智光的穴道,可终究晚了一步,那纸早已入腹,智光道乔帮主,你既知道了自己身世,想来定要报你杀父杀母之仇。汪帮主已然逝世,那不用说了。
这位带头大哥的姓名,老衲却不愿让你知道。老衲当年曾参预伏击令尊令堂,一切罪孽,老衲甘愿一身承担,要杀要剐,你尽管下手便是。
乔峰还没接话,树林中就传来一声长叹“智光师弟,你这又是何苦,贫僧不过一赎罪之身罢了,有何颜面让你承担罪孽?”智光满面惊讶的回头,说话的正是玄慈。
“乔施主,这信你也不用看了,正是贫僧书写,贫僧当年与诸位同道犯下大错,自己又犯下一错,今少林昌盛,我已了无牵挂,今日来此,便是承担错误的,无论击我几掌,贫僧概不还手,不过还望留我一命,我还想见见她啊...“
说完玄慈把内力一收,站在那里受掌。
这下乔峰也不知如何是好,刚说自己不是宋人,又有一个杀亲仇人蹦出来受死,脑子一乱一乱的,猛地想起还有一封信没有看,先与众位告罪一声,从徐长老手中接过信件,本以为这样可以让自己思绪平稳一下,却没想到这封信写的居然是令诸位长老看紧自己,如果有帮助辽国的想法,下毒暗杀,无一不可,下手者无过有功。
心下悲伤,虎目留下滚滚热泪,“全冠清,你之前反我,就是因为我是契丹人?”全冠清还没回答,玄慈就在旁边插上一话“你是何人,此事只有汪帮主知道,你是从何得知?”全冠清叹了口气“此事牵连旁人,恕我难以奉告。纸终究包不住火,再隐秘之事,终究会天下知闻。执法长老便早已知道。”
玄慈把袖子一摆“胡说八道,汪帮主明明对我说此事丐帮上下只有马副帮主隐隐知道一些,执法长老是在那里听来的,你又是从哪听来的?”全冠清还没回话,传功长老就先回答“玄慈方丈,此事是马副帮主告诉我的,至于全舵主,全舵主,你还没与我说是何人告诉你的。”
这一巴掌轮的好啊,即把自己摘出去了,又加剧了全冠清的过错,在场的聪明人不少,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不这又有什么用能呢,说出来除了讨人厌什么也做不到,还不如憋着。
玄慈闭目摇了摇头“何苦来哉,阿弥陀佛。”突然,一声清脆的女子音从后面传来各位伯伯叔叔,先夫不幸亡故,到底是何人下的毒手,此时自是难加断言。但想先夫平生诚稳笃实,拙于言词,江湖上并无仇家,妾身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会有人要取他性命。然而常言道得好:‘慢藏诲盗’,是不是因为先夫手中握有什么重要物事,别人想得之而甘心?别人是不是怕他泄漏机密,坏了大事,因而要杀他灭口?
说话的正是马副帮主的遗孀,说实在的,想要俏,一身孝,古人诚不欺人也,这脆成的声音,美丽的外表,真是让人‘胃口大开’
这话别人说还好,马夫人把这话说出来,指的人就不言而喻了,乔峰扭过头来“马夫人,你怀疑是我做的?”
马夫人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张了张嘴,声音还没挤出来“马施主且慢!小僧有话要说!”慧悟此时堪堪赶来,“诸位施主先别管什么宋辽之争了,西夏军队就在那边,还是把眼前的事情搞好再说吧。”
每个人都让着话给惊住了,乔峰拍了拍脑门“坏了坏了,还要与那‘一品堂’在惠山相会的来着,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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