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
慧星紧张得手心发汗,她攥着自己名牌的手愈加收紧。
“嗯?”她回过头去,摆出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
那护士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周慧星随意梳着马尾,上身一件宽大的t恤,下|身是条紧身牛仔裤和运动鞋,眼神中便透出些许轻忽。
——这副模样,肯定不可能是昨晚酒会上的神秘女人了!
护士如此想来,便不甚在意地说道:“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么?你们研究部的人,肯定知道点内幕吧?!”
慧星:“......”
——内幕就是,我就是你们口里一直在议论的神秘女人。
慧星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我是新来的,研究部里很多人都还不认识......”
那名护士点了点头,“也是,你一个新来的能知道什么?”
慧星又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那我先回去工作了。”
她话音刚落,但听vip病房那边响起了一声尖叫。接着,慧星便见到她认识的那个圆脸护士,从宋泽坤的病房里坐着倒蹭了出来。
圆脸护士脸颊上挂着恐惧的泪水。她一双本就很圆的眼睛,此时更是瞪得如灯泡一般。
她气息紊乱地指着病房里面,忽然转过头来对这边的人群说道:“死,死......死人了!”
慧星握着名牌的手松了,她的双腿如生了铅,牢牢地定在那里,一步也迈不出。
——她认得那个病房,那是宋泽坤的房间。
世界不知何时变成了灰色,周围的人群慌乱的在她身边来来往往。护士、警察、医生、黑衣人......他们在慧星身边快速穿梭着,但看在慧星眼中,却如老式电影中的慢动作般,连呼喊都拉着不正常的长音。
宋泽坤最终被担架抬了出来。那盖在他脑袋上的医用被单,被血和脑脊液晕湿了大片。据说,他是撞裂了脑骨而亡的。
回到科研室的慧星,脑子还是懵的。她的手不自主地发着抖,整个人心慌的不知应该干些什么。
什么样的止痛药上瘾,能痛到让人不惜把自己撞死?要知道,人类的脑骨是相当坚硬的。宋泽坤又正值壮年,他即便痛得撞墙,也顶多会有些脑震荡,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把脑骨撞裂了呢?
慧星坐在电脑前,用发抖的双手去搜索人类撞裂头骨至死的可能性。她一边读着屏幕上的文字,一边轻轻咬起自己的大拇指。
“关键在于求死的决心......”
慧星反反复复读着这句话,不断的在心中问着自己,“宋泽坤会为了安安,或者头痛的毛病,就下这么大的决心,以这种相当困难的方式来求死吗?”
——他如果真的想要求死,用其他方式不是痛苦更小又更行之有效?
不知为什么,慧星不相信宋泽坤是自杀。尤其是在她得知安安的死,也许另有隐情后。
慧星反复在心中告诫自己,如果这件事是另外一场谋杀,那就大条了。这件事,大条到不是她一个平头老百姓能插手的。
且不说宋家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就说芙丽庄园这一等一的安保系统,能在这里把宋泽坤杀死又伪装成自杀的人,定然来头不小。而会以这种手段谋杀a国首富之子的人,背景自然可想而知。
“周慧星,”她对自己自言自语道:“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这种事你管不了的。好好做科研,好好生活。宋泽坤他是个渣男,他辜负了安安,他死有余辜......”
然而,她的心中却出现了一个相反的声音,“如果杀死安安的人,与杀死宋泽坤的人是同一个呢?”
慧星闭上眼,希望让心里的这个声音停止。但她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这个声音,搅得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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