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便罢了,主公说了,‘该给的绝不拖欠,按规矩办’。不过,臧洪狗贼亡我凤翔之心昭然若揭,我等切不可掉以轻心,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玩阴的?门不开,让他们在城外等着!” “这。。。将军,把上使拒之门外,怕是不大好吧?” 武将眼睛一瞪,怒道:“怕什么?州府的人按惯例来收讨供赋,咱们问清楚他们要什么后给了便是,只是不让他们进城而已,又没有推脱搪塞缺斤短两,谁敢说咱们不守规矩?哪一条规定了必须放他们入城!” “从前上使来时,都会得到盛情款待,每次都酒足饭饱。。。” “堕落啊,他们就是这么堕落的。。。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人难得到我们地头来一趟,也不能让他们饿着肚子回去,反而折了我们凤翔的脸面。。。这样吧,交代下去,每人配发两个馒头,省得说老子小气。” 见士兵一脸为难不敢出声的样子,武将无奈地道:“这是主公的意思!” 凤翔占领县城的时间并不长,但阿牛的种种事迹早已在npc群体间传得风生水起,青州境内更是传得神乎其神,大多数般阳军民眼中,凤翔城主不仅有一副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更是才智卓越的英明领袖。一听是阿牛的意思,士兵们面色稍安,不约而同地长吁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这位性情火爆的将军临时起意,他们便放心了大半。 死敌之间,客气与否已无关大略。 令负责交涉的般阳士兵目瞪口呆的是,州府使者的态度。 与从前惯常的飞扬跋扈大不相同,在得知守将不允许他们进城的时候,为首的州府使者不仅没有发怒,反而如逢大赦般面现庆幸之色,客客气气地表示自己一行人愿意遵从安排,说什么“正想在城外吹吹风”;就连守军士兵难为情地端上几大盆馒头,骄横的州府使者也礼貌地收下,当着守军的面分发食用,谁都没有半句怨言。 事实上他们也曾提出过别的要求,就一个。 “兄弟,你们的馒头又大又甜,俺从来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馒头耶,介个。。。光吃馒头口干,你看,那边好几个被噎得翻白眼了,能不能给点水喝啊!”这么点要求被凤翔武将毫不留情地否决:“就算今天该咱们交赋,也不用催命鬼似地一大清早堵在门外吧!还想喝水?喝尿还差不多!” 州府使者楞是没敢发飙,将本次征收的供赋需求清单交了上来,便规规矩矩地呆在城外晒太阳,拿到东西清点完毕后方才如释重负,飞快地告辞而去,临走前,还非常客气地对负责具体交涉的般阳士兵致谢。 般阳军民感慨万千。 “想当初,这些上使谁不是眼高于顶,今天对我笑了耶,很谦卑那种!” “还是主公的面子大啊,州使都不敢造次。。。” 州府使者当然不敢造次。 全面了解凤翔与州府恩怨纠葛的人不多,但州府使者显然知之甚详,得知被派去般阳和广县讨要供赋时,使者们脸都绿了。这种情况下,能活着回去已是万幸,受点小辱当是买命的代价,哪里还敢耀武扬威自讨没趣。 临淄城。 使者将整个经过讲述了一遍,羞愧无比:“主公,某等无能,愿领罚!” 臧洪眼中精芒闪烁,面色阴晴不定,好半晌才挥挥手,叹道:“我等与凤翔城交恶,你等此去本就有风险,我心自知,只是为了维护州府尊严,不得不让你们去罢了,是我先将你们置于险地。未能进城,谈不上有损州府威权,你们能平平安安地回来便好,且退下歇息吧。” 臧洪对使者们前去讨要税赋的风险也毫不避讳,短短几句话,不仅让大家都有台阶可下,又让使者感激涕零,生出“愿为君肝脑涂地”的情愫,再难有分毫怨忿之心。 拿得起放得下,臧洪不愧是一代人杰! 使者退下后,臧洪在屋内来回踱步,神情冷峻。 “不出所料,郑阿牛果然狡诈,诱使凤翔作乱的计划确实行不通。有广县和般阳两座县城在手,时间拖得越久,凤翔城实力提升速度越快,若待其羽翼丰满再动手,恐更难成事!” 想到凤翔军惊人的实力,素来死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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