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家的湖亭上,唐明回忆着小时的种种,在他全然不知自己的身世,唐桐对他就如同对唐岩一样,直到他慢慢长大,开始知道了自己的一些消息。
那时的他,暗自与唐桐划清了界限,与唐如的姻缘,唐明那时不知道是何原因,直到现在,他才清楚,原来这些都是十多年前,他爷爷一手安排好了的,他爷爷死的时候,正是唐如生下没几天,与唐如的亲事,早已经在那时被定下。
“明儿”身后突然出现一个身影,那身姿风韵犹存,穿着朴素随意,见一丝愁意,拂过眉间,有所担心的样子。
唐明转过身,他扬起嘴角笑了笑,亲切的叫道“娘!”
妇人露出了笑容,她是唐岩和唐如的母亲,一直以来对唐明如同对待自己孩子一般,她担心自己以前给唐明的母爱,会让唐明误解,以至于她不再是唐明的母亲。
“明儿,我知道,或许是我们强求了你什么,但请你不要见怪!”唐母心里有些忐忑,但有些话,她觉得她应该出身说出来。
唐明依旧笑着,他知道唐母想说什么,他立刻回道“娘,我知道,还是不变,待到如妹十七,我定娶她!”
唐母慈祥的眼光闪烁,头微微摆动,否认道“不是的,明儿,我不希望你违心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如儿顽皮,什么都不懂。”
唐母接着转身,她不敢直接面对唐明说,她撇过唐明的目光,说道“明儿,你带回来的那个人,我见过了,见你如此倾心她,那你就大胆的去表达心意吧,如儿这边不用管!”
唐明有些意想不到,他不知道母亲是何用意,他不反对与唐如的婚事,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想法。
“娘,我和轻言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唐明立即解释说道。
唐母似有经历一般,笑看着唐明,觉得他还不敢于面对自己的内心,她缓缓说道“有些事是解释不清楚的,你心里有她,或许你自己都不知道,别人可全看在眼里!”
唐母直接挑明,但并无恶意,反而是在教导他,让他面对真实自我。
唐明还想否认,心里迟疑不定,总觉得周围的人都误会他了。
轻言的房间里,气轻言一个人坐起来,大屋子里就她一个人,孤寂感偶尔一声风吹气,那床帘微微扬起,口中默念“我何时才能回家!”说完,她长叹一口气。
她一个人待着,特别无趣,但她已经失去了乐趣感,没有感觉,吃的饭无味,闻不到香,她附身在一个神奇的木偶上,可根据她的灵躯塑造出类似肉身的一个她。
她能感觉到自己在虚耗,长期离开真正的肉体,灵魂已经渐渐虚弱不堪,没有足够的灵气,无法滋养她。
以前有炼妖壶,现在在木偶身上,相对而言,木偶可以让她看上去像个人,但不能使用法术,不能汲取灵气,只能一天天耗损灵躯,慢慢越来越虚弱。
轻言想着要过去催唐明,但每次去都遇不到唐明,问其他人,别人也说不知道,这似乎是有人故意将她与唐明支开,又或许唐明不想见她。
唐明自己心里也纠结,他很想帮轻言,但心里有一种阻碍让他无法前行,或许是唐如的原因,也可能是他自己的原因。
轻言自知见不到唐明,就算献上美人计也无济于是,她倒很想看看唐明与唐如翻脸的样子,可惜没有机会。
近日唐如十分安静,平日里遭了唐如不少的罪,不知唐家多少人给过她冷眼,这也导致她闭门不见。
没有炼妖壶,轻言便坐立不安,现在法力全失,靠自己根本无望,要是靠别人,或许还有机会。
轻言在思虑,当时的脱壳之法到底对不对,可那时面对百露山诸多高手,能取出炼妖壶才是上策,只能留了自身在白露山。
当时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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