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爵士,昨晚首相又召集了战时内阁紧急会议。f。f”伊恩拿着一份当天的泰晤士报,酒店的侍应将其熨烫的非常得当,虽然纸张上墨香四溢手指上却没有沾上一点墨迹。
“哦,外面已经传遍了,今天早上一大堆人在询问我同样的问题,好像每个人都对这个感兴趣。”费伊爵士端着一杯红茶站在窗前,一脸嫌弃的望着对面依旧在施工的海德公园。
“安妮小姐,计算完了吗?”费伊头问道。
“爵士,已经计算好了,账目完全正确。”坐在写字台后的女秘娇声的答。
“哦,很好,安妮小姐,你把账本锁进酒店的保险柜里,今天下午你就放假吧,如果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费伊和蔼的对着自己的新秘说道。
“谢谢您,爵士先生,那么我就告辞了,爵士,伊恩先生。”娇俏的金发女郎站起身来,向着房间里的两位男士告辞之后,提着装着账本的公文包,扭着优美的身段走出了套间的大门。
“是个好姑娘,双亲都去世了,他父亲和我以前是旧识,所以当她来找我寻求帮助的时候,我给了她这份工作。”
“您一直都这样慷慨与仁慈,费伊爵士。”伊恩一脸诚挚的恭维道。
“好吧,没有外人在场,你想要知道什么,布鲁斯。”费伊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旁,放下了茶杯。
“关于美国参战的事情”
“这是丘吉尔一个人在胡思乱想,美国人这时候只想要置身事外,那边已经有很多人在后悔了,正在想办法向德国人示好呢,怎么可能为了两百个雇佣兵的死活而介入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
费伊爵士从桌上拿起烟盒,抽出了一支“好彩”卷烟。“看,这是他们唯一可以无限量提供给我们的东西,每一盒还要比他们国内多收二十美分。”
“您也是这样想的吗?这场战争大英帝国注定会失败。”伊恩把报纸放到了茶几上。
“昨晚你应该听到城外的炮声了,德国人随时都能攻入伦敦。现在阻止这些大兵冲进来烧杀抢掠的不是我们的军队,而是他们的元首大人。”费伊爵士点着卷烟,抽了一口。
“这味道真是不好说,不过确实提神。”
费伊走到单人沙发前坐了下来。把烟盒放到了茶几上。
“你还是太年轻,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政治博弈,否则你早就该闻出,现在伦敦城里这种诡异的气氛了。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永远比下层的蝼蚁消息灵通,他们永远不会让自己陷入绝境。但是你看,现在有哪一个显贵弃城逃生的。是什么让他们能够有如此大的勇气留在这座必定会陷落的城市里,你以为他们是准备抵抗到底以身殉国吗?”费伊爵士得意洋洋的吐出了一口烟雾。
“您的意思是不会?”
“当然不会,这些都是聪明人,哪里会愿意抱着一条必定沉没的破船不放,他们早就各自找好了退路,只等帝国坍塌之后,抱住新主子的大腿呢。”费伊爵士猛吸了一口卷烟,脸上的表情似乎对那些同僚的行为不屑一顾。
“你们以为内阁里都是瞎子,会由着丘吉尔这个疯子胡闹么?不说我们上议院。就是院外的财阀们,都有足够的实力发动弹劾议案,推翻战时内阁,制止目前的混乱局面。”费伊在烟缸里按灭了手里的烟卷。
“但是你看,布鲁斯,我的朋友。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这样干,为什么?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位置是个火坑,是个祭坛,坐在上面的人必定会成为悲惨的牺牲品。如果推翻了丘吉尔,换哪一个上台执政。保守党?工党?自由民主党?无党派人士?谁愿意出头领导一场绝不可能胜利的战争。”
“您的意思是。丘吉尔其实是一个牺牲品?”伊恩感到今天似乎听到了了不得的内幕,他用崇敬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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