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曲勇想推辞,可看到对面两人日本人,又想想这围棋是中国人的东西,如果自己不说上两句,岂不是太丢国人的脸了,可他又真不是太懂,只能缓缓的绕着这棋局走了两圈,才道:“从表面上看,当然是白子大占优势,不过黑子占了左下角,在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天下未乱蜀先乱,天下未安蜀先安”,这左下角就是蜀地。”他说到这里,对面的渡边父子居然露出沉色,显然在思索他的话,日本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过分认真,就分不清到底什么是胡话什么是正话。
曲勇又手指着那两枚黑子,道:“而这两枚黑子插在中原深腹,咋一看是孤军深入,可以看做是太平天国年间英王陈玉成北伐,虽然是尖刀,但孤军深入正是兵家大忌,不过...这两子也可以看做是鱼肠剑专诸刺王僚,所谓匹夫之剑,流血五步,却是慧星扫明月!到底怎么看,就要看这两子究竟在谁的手上了。” 其实曲勇还有话沒说出來,他觉得这两颗黑子处境现在显然和铜面人有点像,都是尖刀,尖刀锋利,用得好了就杀人,用得不好就会刀折断。
“说得好!”渡边秀树大声的鼓掌,接着说道:“沒想到竹井君有如此高论,实在是大开了眼界,不过棋道高深,我是看的晕头转向的,不如我们一起欣赏一出有意思的好戏,然后一边看一边聊如何?”
曲勇当然不能做主,他在等铜面人说话,铜面人扫了一眼棋盘,又看了一眼曲勇,点点头。
“好!”
“那么,这边请!”
上了二楼,一个并不算太大的房间,推开木门,里面跪坐着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和服女子,一脸的柔顺,看到众人进來,便双手交叠放在额前,然后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
“嗯。”渡边一郎鼻子底下应了一声,然后那女子低着头快速的踮着脚缩到一侧。
“请坐。”
右上位是给铜面人的,对面渡边一郎坐了,曲勇也坐在铜面人的下首,他看了一下,发现渡边秀树不见了。
渡边一郎也看出曲勇的疑惑,解释道:“小儿下去换衣服了,一会儿的表演,正是他的拿手好戏。”
“哦。”
“來请喝酒。”矮矮小小的平桌上中间放一只装满清水的碗,每人面前放一块干净的白纱布,渡边一郎一边招呼一边将自己的酒杯在清水中涮一下,杯口朝下在纱布上按一按,使水珠被纱布吸干后,再斟满酒双手递给铜面人。
他的手法正是传统的日本敬酒礼仪,这个曲勇并不算太懂,但铜面人知道该客人饮完后,也同样做,以示主宾之间的友谊和亲密,不过他接过酒杯饮尽后随手一丢,道:“劣酒。”
“哦?”渡边一郎说不出的尴尬,面色青红不定,最后还是忍住了,忽然拍拍手,大声用日语道:“换中国茅台进來。”
“嗨。”外面有伺候的女子低低的应了,不一会儿就搬进來一坛小小的酒坛。
铜面人又道:“我并不是來喝酒的。”
“是是是。”渡边一郎正难堪无比的时候,渡边秀树进來了,他居然换上了一身洁白的和服,身后还带着一大个大箱子,箱子里全是麻绳,这种麻绳又粗又大,完全是农村里干粗活捆东西用的。
“大家好。”渡边一郎先从箱子里扯出一根麻绳,绕在食指上打了一个圈,继而又缠绕了一个圈套在小指上,这是他们这一脉师承的标志,然后朝着所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难道...是...缚法?”曲勇的心里翻起滔天大浪,震惊完全不亚于一个**丝突然看到了德艺双馨的苍老师一样,其实曲勇之所以能认得出这是日本的捆缚,完全得益于寝室里大黄蜂的孜孜不倦。
大黄蜂热爱日本床上文化,尤其是对他们的捆缚特别感兴趣,所以了大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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