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好了。”文子陪他们下车,曹老板嘴角泛起冷笑,一路在先走到灯光稀少的路边花树后,然后趁着文子不提防之极,忽然转身,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就抵在了文子的小腹上。
“别动,我长眼,这刀子不长眼。”曹老板熟练的用日语说道。
“你...”文子做梦也沒想到,曹老板居然会说话,而且日语好像还过得去,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拿着把刀对准他,那种被兄弟出卖的滋味并不好受。
“轻一点,要是惹起路人的主意,下一刻,你就是一具尸体!”曹老板的语声十分凶狠,目露凶光,曲勇和他认识这么久,从來沒见过曹老板这种表情,好像要吃人一样,是闪动着疯狂的光芒。
“为什么?”文子的表情很受伤,放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曲勇忍不住劝道:“老板,他...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吧。”
“你别说话。”
文子吃惊道:“这是中国话?你们是支那人!?”
“支那尼玛个逼!”曹老板刀子戳进去一小截,厉声道:“我告诉你,待会儿你想个办法把我们弄到那条船上去,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我真沒想到,我把你当兄弟,你为我挡了一刀这些全是假的?”
曹老板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别废话,出來混,义字是说给别人听的,谁真要讲义气,谁就是傻子。”
文子慢慢的平静下來,反问道:“你们要上田中诚大人的船?有何目的?”
“现在是我占主导,你在其后,知道吗?”曹老板道:“只能我发问,发令,你只要听令就行了。”
文子好像根本看不到他的刀子,反而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儿,道:“你们要回中国?****年轻男性,难道你们就是渡边大人要找的人?!”
“你不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吗?”曹老板凶光大现,已经杀气腾腾了,在心底决定一定要将这个文子灭口了。
文子到了这一刻,反倒是头脑清楚的很,反问道:“不管我说还是不说,你都会杀了我,应该需要我灭口,对不对?所以你的要求,我不会答应你的。你们也是逃不掉的!”
“你...”曹老板倒沒想到平时这个笨呼呼的小混混居然把其中的利害关系看得很明白了,他一时沒想到这个结果,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合适,“今天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不讲义气,我讲!”
曹老板冷笑道:“义气?多少钱一斤?我买了。”
文子重重的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曹老板道:“我向其他弟兄问过你家的情况,你父母都有慢性病,每年至少进一次医院,一次要住差不多两个月,一年下來,两人要差不多五十万日元(日元与人民币的汇率是一比十)的医药费,而最糟糕的是,最近你妹妹的肾病综合征发展了,血透洗肾效果都不佳,听说医生建议你换肾?为了这事你找过老大借钱,他好像沒有借给你哦......”
说到这里,文子的面色已经犹豫不决,露出痛苦之色,曹老板收回匕首,反而用更加锋利胜过刀子的语言道:“看來你很缺钱,我沒说错吧,如果,我能给你钱,一大把钱呢?”
“你有钱?”文子脱口而出,不过他马上闭上了嘴巴。
曹老板已经笑了,他忽然发现,自己一开始就错了,刀子虽然锋利,但刀子能做到的事情,一条舌头绰绰有余,难怪战国时期谋略家纵横各国,风头无俩,他说道:“我有钱,也可以给你钱,前提是我安全的回国。”
文子已经被说动了,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呢?”
“开始讲价钱就是个好的开端,每个人都有个价钱。”曹老板冷笑道:“你把手机给我,报个账户过來,我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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