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暗器对雄霸沒用,也就沒有必要再发了!”
一直再往前走,大约走了十多分钟,前方忽然出现一道沉重的铁门,那门由精铁铸造,如果不是被破了一个大口,外人也实在难以估计这铁门的厚度!
不错,这铁门已经被人一剑劈开,生生一扇重近万斤,固若金汤的钢铁之门,却被人一剑劈成两半,宛如破败棉絮。
在发现这一路來安全后,曲勇早已经打开了手电筒,他借助那手电的白光打量的铁门被劈开的切口,面色看來十分凝重。
曹世贵问道:“这...怎么做到的?”
曲勇道:“是剑,绝世的宝剑,加上绝世的剑法!一剑劈开了这道防线!”
曹世贵道:“你是说,雄霸用剑劈开了这铁门?!”
曲勇抚摸着门上的破口,仔细的思索一番,道:“这的确是剑创,是极其高明的用剑手法,要知道这么一道巨大的铁门,要铸的浑然一体是几乎不可能的,就算再高明的师傅,也会有熔铸铁质不纯,捶打用力不均的问題,这些问題在一般人來说是看不出來,也利用不上,但是在他那样的高手眼中,这都是招式里的破绽,而他所做的就是顺着敌人的破绽一剑劈出!此人用剑手法极巧,而且出手极快,所以他的剑才能有这样的威力!”
高手过招,一点破绽已经足以,这万斤铁门在雄霸的眼中就好像是一个绝世的对手,但也吃不住他的一剑。
“哎...”
“你叹气什么?”
“我在想,他一定很寂寞,因为这样的人,只怕当世已经无敌了!”
曹毅躺在那冰冷生硬的地上翻來覆去,他忽然一下子坐起來,喃喃道:“是谁说的,睡硬板床对腰板好?我还是喜欢高床软枕來得好,哎......”他呆了呆,又道:“我们躲进來已经几天了?”
在另一边的角落里,只裹着一条单薄的棉被的佩兰颤声道:“两天了!”
“两天?”曹毅道:“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怎么样了?”
佩兰道:“现在,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沒有消息,就代表着侏儒啊呀还沒有发现他们的藏身之所,也就代表着暂时还是安全的!
在那一点如豆的灯光里,曹毅怔怔的望着面前的女人,她的肤色如玉,她的眼睛是碧绿色的,她在那被单下的身子是**的,她的衣服如今还垫在曹毅的屁股下面。
如今露出在被子外的还有一头秀发,她坐着,就一直垂到了地上,带着女人该有的柔美韵味。
曹毅叹气道:“反正闲來无事,不如咱们说说话吧!”
佩兰道:“说什么呢?”
曹毅道:“我來猜猜看,你是哪里人。”
“哦?”佩兰道:“你怎么猜呢?”
曹毅含笑道:“你说话的时候带着翘舌音,应该是小时候在北方长大的,对吗?”
佩兰道:“这并不难看出!”
曹毅又道:“除了你之外,几乎所有的女孩子都是从小就被带到这里养大的,看來侏儒啊呀做事很小心,但为什么唯独对你特别呢?这个原因我很好奇!”
佩兰娇笑道:“也许是我长得好看呗!”
“不是。”曹毅肯定道:“好看的女人太多了,为什么他不找别人,所以我猜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你原本与他幼年是故知,分散后又重逢了,他对你有旧情;第二种就是你的身份很特别,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那么简单?!”
佩兰明知道这时候不能露出半点心怯的模样,一定要撑住,但毕竟还是沒有和曹毅目光对视,她借着冷笑将目光放在洞口上,道:“我不是女人?难道还是男人?!”
她当然不是男人,这样的风致和身段怎么会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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