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红,一摸皮温极高。
“这可怎么办,我们下船匆忙,根本沒有抗生素......”
在人类发现青霉素之前,感染绝对是金创外伤死亡率最高的一个并发症,曲勇空有一身医术,却苦于无药可用,急的团团转,又见她烧的迷迷糊糊,已经有些不省人事了。
“草药,这时候只能看看附近有沒有清热解毒的草药了。”曲勇喂她喝了几口泉水,然后展动身法,出去寻找草药,这海岛虽然孤悬海外,岛上不见得什么奇花异草,不过胜在人文气息极少,他一圈下來,倒也是找了一些贯众,蒲公英还有野菊花之类的,就在准备回來的时候,忽然草丛中有响动,“丝丝......”
曲勇一喜,一个箭步上前,“苍鹰扑兔”鹰爪一张,早已经将那条五步蛇擒在手里,然后左手顺着那蛇的脊梁骨一理,只听到一连串“噼里啪啦”之声,那条五步蛇就软成了一根面条。
他快步回到溪边,洗干净草药,细细的剁碎了一半敷在那伤口上,一半磨成汁喂给她吃了,然后剥开那五步蛇肚皮,取出墨绿色的蛇胆,也给薛莹莹吞服了,她半迷糊的状态下,被喂进來这些苦涩的东西,简直难受之极,几次想呕吐,都要曲勇堵住了。
等弄完后,曲勇又给喂了几口清泉,薛莹莹才渐渐的又睡了过去,这一次她睡容倒安静许多,脸色也好看起來了,显然是草药有点功效了。
沒过多久,“冷...”薛莹莹忽然又喊起冷來,她还穿着湿哒哒的衣服,这么睡过去就算是好人也要着凉了,现在入秋深了,更加冻不得,曲勇自己不抽烟,也沒有打火机,他翻动薛莹莹的衣服,也沒有能点火的,这荒郊野外的,要生火恐怕要学原始人钻木取火了。
“只能这样了。”曲勇叹了口气,将她身上湿衣服都脱下來,还剩下洁白的内衣裤,他犹豫片刻,不敢鲁莽,然后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给她盖上,他上岸后的运功和方才一番的活动,已经用身体将衣服烘干的七七八八了,这时候沒有办法,总比湿衣服來的好了,不过那薛莹莹盖上干一点的衣服后依然喊冷,“得想要找个法子生个火了,船上一定有打火机,看來只能回去一趟了,只是这地方蛇虫鼠蚁多,她一个人躺着难免会有危险,这......”
曲勇一时不免左右为难,这时,那半睡半醒的薛莹莹忽然说起梦话來,“勇...你不要走...不要走。”她说着手竟然挣扎着在空中挥舞,好像要抓住什么。
“我...”曲勇心中不忍,上前去握住她的手,口中道:“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勇...”她一把紧紧的抓住,贴在心口,发出满足的叹息,喃喃道:“我...我好冷,你别走......”
她想來是情根深重,才会在睡梦中发出这样的梦呓,曲勇听着鼻子一酸,也叹息一声,将其紧紧抱在怀里,只觉得她身子一阵发凉,一阵发烫,他在其耳边柔声道:“我在,我就在这里。”
“嗯。”她宛如最温顺的小猫咪躲进了主人温暖的怀抱,心满意足的睡觉了,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这个时候的薛莹莹哪里还有半分的狠辣心机,只剩下女孩子最纯真的一面,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曲勇赤着大半个身子和她紧紧的抱在一起,自己的体温源源不断的输过去温暖着她,他虽是未经人事的少男,抱着这样一个也半裸的少女,心中十分平静,只有默默的温情,并沒有太多的龌龊念头。
无论是薛莹莹还是宗倩倩,乃至于态度暧昧奇怪的四姑娘,在曲勇的心中都沒有想过那方面太多的事情,用大黄蜂的话说,曲勇过的就好像是太监的生活,精神上的太监,毕竟这些女孩子全都是百里挑一的美貌,男人怎么会不想要得到她们。对于大黄蜂的疑惑,他也问过自己,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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