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把断臂的岸沙罗看在眼里,认为他不过是个残废孤独自闭的少年人,人往往就是这样,对于残疾人有的只是同情,却沒有尊重,更不会将之看做是平等的,也就是这样,他们才会毫不顾忌的当着岸沙罗的面说着话,哪曾知道这个年轻人其实是日本第一柔道高手的关门弟子,身负日本武道的希望呢。
“要命。我早就不想要命了。”岸沙罗当然也能从他们的表情眼神中看出他们的想法,他将计就计,顺势道:“像我这样的一个人,活着和死去又有什么分别呢。”
公孙好吃道:“你这话说得对。”
公孙不吃道:“非也非也,他要是能够装上我发明的假肢,也就和寻常人沒什么两样了,所以他活着和死人还是有分别的。”
这对兄弟永远都是在唱反调。
岸沙罗恳切道:“既然这样,不如带我去见你们的恩公,也许他会大发慈悲,将这对供奉的假肢卖给我呢。”
公孙不吃不屑的打量着他,道:“卖给你。你有钱吗。”
岸沙罗道:“我沒钱,但是我是个年轻人,我能赚钱,我愿意 出任何价钱來买这对手臂。”
公孙好吃道:“有点意思...”他话音未落,突听到远方一阵“蹬……蹬……蹬……”的响声,由远传來,自远而近,只震得几人的耳鼓被“嗡嗡”作响,过了半晌,才走來一个高高瘦瘦像根竹竿一样的女人,头发凌乱面容憔悴的就好像整整十天十夜沒合过眼了,而且最让人吃惊的是,她的背上居然背着一张床,一张四柱床,床铺上还有四根柱子,刻着繁复的花纹,这种床最早來自欧洲贵族,有最宽广的浪漫遐想和古典风格。
那女人喘息的一步步走过來,瞧见了三个男人傻傻的看着自己,也不将床放下,长长叹了口气,喃喃道:“要么沒男人,要么一來就是三个男人,也不知道我还受不受得了。”
公孙好吃只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奇怪,好像模模糊糊见过一面,又好像沒有印象了,他问道:“你是...我们见过吗。”
那女人故作妩媚的一笑,但因为她憔悴的面容将这个笑容也变得诡异难看,她说道:“见过沒见过重要吗?重要的是你想要做笔生意吗。”
“生意。”
那女人道:“我是个生意人,只和男人做生意的生意人。”
一个背着张床,只和男人做生意的女人,她要做的的生意会是什么,岸沙罗已经猜到了。
“小伙子,不要吃惊,这本就是你情我愿的生意,沒什么难为情的。”那女人看出岸沙罗的尴尬,她反而像一个大姐姐般的安抚道:“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要不要姐姐帮你解决了,我收费很公道的,一次十万日元,包夜五百万日元,包君满意。你看我随时将床背在身上,就该知道,我是专业的。”
岸沙罗急忙摇头道:“我不用了。”
“公孙兄弟呢。”那女人果然认得公孙兄弟,她问道:“你们是两兄弟,果然一个人一次还是十万日元,如果两人一起上就要收一百万日元一次,要不要试一试。。”
公孙兄弟对望了几眼,突然仰天哈哈大笑,笑了半响,道:“原來是伴君如伴床的北村雅美小姐。咱们一别多年,沒想到你竟憔悴如此...”
那北村雅美眯起眼睛瞧了他们半晌,展颜笑道:“好,好,好,你们倒是想起我來了,一别多年了,咱们虽然是老相识了,但是价钱不能便宜,生意就是生意,交情归交情,”
公孙兄弟面色一变,他们沒想到已经认出了北村雅美的身份,她还是这个模样,看來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倒是來真的了,公孙好吃道:“北村小姐,一别多年,可安好?”
公孙不吃立即道:“大哥你这就不对了,北村小姐好好的站在这里,怎么会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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