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老鼠拉龟,左看右看,就是沒办法下手。
曲勇含笑道:“怎么,你不是说容易吗,可以出手了。”
“就是现在...”那人看着肥头肥脑的,可心里精明的很,他居然趁着曲勇说话泄气的当口,张开自己的两条大臂一个熊抱,“嗷嗷...”
“嗷嗷嗷...”哪怕他再怎么叫,最终还是放弃了,曲勇的两只脚就好像是长在了地上,哪怕是一公分也挪不动啊。
反而那相扑手自己累得够呛,他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擦着脸上的汗水,叫道;“不玩了不玩了,就这样吧,看你沒二两肥肉,为何会这么重,”
曲勇道:“什么是重,什么是轻,有区别吗,,”
“啊...”那相扑手哪里懂得这话其中的高深武学,他嘿嘿憨厚的笑笑,自己站起來,拍拍屁股道:“重就是重,轻就是轻,我举不起來,愿赌服输,走了。”
他走的倒很是潇洒,很是可爱。
这时,早就有许多不明真相的围观人群,这些人开始还靠着近的指指点点,但后來看到事态越玩越大,就越退越开,远远的看着,心里面也有些害怕,却不舍得离开,这就是人性,爱凑热闹,却又要事不关己。
曲勇也不在意,他依然坐着等人來吃这些西红柿炒鸡蛋,到现在为止,还沒有人吃到他的菜,这种天气,很快就要冷掉了。
但已沒有人愿意先上了,枪打出头鸟,那些有心人谁也摸不着曲勇的心思,想不明白他要送给什么人,都想着不如让其他人试试水。
这时,走过來一个单薄的年轻人,他双袖空荡荡的,比之前几人气势大大不如,不过他面目平静,似乎世上很少有什么事能让他动容了。
“是他。”曲勇还记得这个人,“他就是去能请动谁也请不动的天下第一剑的岸沙罗。”
他似乎和一个月前不一样了,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韵味,岸沙罗明明武功才暗劲,可那份挥洒自如、谦谦风范比之一般宗师不臾多让。
他走到曲勇面前,鞠躬道:“你好。”
“你好。”曲勇第一次收起随意的神态,也鞠了一躬,回道。
岸沙罗道:“我想要两封请柬。”
曲勇道:“你要两封,”
岸沙罗道:“对。不多不少,刚好两封。”
“你就一个人...”曲勇道:“我为什么要给你两封,”
岸沙罗什么都沒有做,开口就要两封,曲勇也居然沒有直接拒绝,他似乎也很想送两封请柬给他。
“你看这个。”岸沙罗脚尖在地面上极其快速潦草的写了三个字,道:“我是为这个人來取请柬的。”
“这个人,”
曲勇颇有些尴尬,因为他实在不认得这三个日文字。
岸沙罗见曲勇看到这名字居然沒有反应,也微微一奇,道:“阁下既然是一脉真谕的传人,就不该沒听说过这个名字的。”
曲勇惭愧道:“我…惭愧,我不识得日字。还请直接告之。”
“她…”岸沙罗似乎不愿说出这个人的名字,他略一沉疑,忽然一屁股坐在水泥地上,两脚后跟互相一踩,脱下鞋子露出一双赤脚,然后那十根脚趾头灵活的动了,扭曲变换比一般人的手指头还要灵活,居然勉强做出一团上炎的火焰,然后那火焰中生出一朵莲花。
“这…这不是师叔的火灿莲花吗,为何……”曲勇如果看不懂这一招还不觉得什么,但他明明知道,这一招就是天命的三招之一,有着巨大的威力,他看得很清楚,岸沙罗的扭动变化也虽然很快,但他发现,乍一看很像,但其中的细节变化还是有所不同,就好像是外人看起來两朵一模一样的话,懂花的來看起來却是天差地别。
“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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