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你。”她说完话,拿出一根金灿灿的小管子放在嘴上,轻轻一吹,居然冒出一股淡黄色的轻烟。那烟甜蜜,就好像是从人内心深处冒出來的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睡觉,想要彻底的沉睡过去,世事如此之艰难,好好地睡上一觉,又怎么了。
那两少女“呼啦”一声彻底的关上了窗户,然后互相击一下掌,偷笑道:“其实,我觉得吧,他好像还蛮有点意思的...”
“小鬼...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想的事情...”
“你在想。我什么都沒想...”
“那我也什么都沒有想...”
“嘻嘻......”
曲勇缓缓闭上眼,他好像回到了幼年在母亲的怀抱里,然后彻底的睡过去了,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除了黑衣护腕覆盖之下取不到的穴位外,各关节、气血的大要穴全部被一根又细又长的金针扎住了,然后被一根大拇指粗的铁链捆的结结实实的,而且表面衣服换了一件大红的衣裳,胸前挂着个大红色的彩球,头上戴着一顶乌纱帽。
看來抓他的很清楚,要对付丹劲高手,普通的点穴根本沒有用了,哪怕是用铁链锁也未必能锁得住,只要这些金针一拔,曲勇分分钟就挣断了这根铁链。
现在的他就好像是一个不能动的木头人,然后乖乖的坐在那里。
而且这里好像是个洞房,这个洞房,像是和中国唐代的洞房差别不算很大,屋子里红烛高燃,被子上绣着嬉水的鸳鸯。
鸳鸯锦被红椤帐,似是新人换旧人。
一般來说的,坐在洞房花烛里的应该是新娘,可现在偏偏却是曲勇坐在那里等着新娘的到來,还好他沒被盖上盖头,倒也不算是太过于丢人。
这时,那珠玉罗织的门帘已被两只白如凝脂的纤手拨开,走进來两名垂髫少女,另一手中捧着草席从外面铺设进门來,一直铺到了曲勇的脚跟下。
然后走进來一个三十岁许的女子,她云鬓高堆,粉面红唇,双耳挂着贵重的饰品,拉着那耳垂都快要裂开了,她细步走进來,每一步都走的很小,踩在草席上,一定要垫起脚尖,似乎就算是站在最干净的草席上也害怕会脏了自己的脚,而她的脚小小巧巧,玲珑可爱。
可以说,她是一个风韵正浓的女神。
最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上穿着红衣服,鲜红的嫁衣,刚好和曲勇的新郎官装相得益彰,她的面颊甚至还有点娇羞,她这个年纪,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刻,她含羞一笑,简直是百媚横生。
曲勇简直是看的目瞪口呆,他喃喃道:“原來我的妻子是这般的美丽。我真是不明白了,为什么从前还要离开......现在,就是有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离去。”
“你…除了你之外,沒有男人舍得离开我,偏偏你这个死鬼…哼,”
她似有许多的委屈,娇羞已变作了无限的委屈,就要掉下泪來,“我怎么舍得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她似乎忘了扎在曲勇身上的那些要命的金针,也忘了捆在他身上的铁索,她就好像真是一个在家里苦苦守望着无情郎的妻子。
曲勇如果现在能动,他一定要打自己两巴掌,“我真是该死。”
“既然你知道自己该死,为何还不抱抱人家。”她说着竟解开了那厚实的婚衣的领子,露出胸前一抹绯红,她居然穿着肚兜。
肚兜绝对是一个伟大的发明,它带给男人的刺激,绝对远远大于现代的胸 罩,这是简单,直接,原始的诱惑。
“是,我是该抱抱你…”曲勇虽然这么说,却沒有半点行动。
那女人抚摸着自己的玉颈,用一种最魅惑的眼神,在等待着,在期待着,轻咬下唇,**道:“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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