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夜当机立断,“事不宜迟,我这就带楚赫一起,亲自去一趟江淮,查明赈灾银的下落,雪钰,你自己小心。”三哥既然想借赈灾银之事要挟雪钰,就一定不会轻易罢手,不得不防。
南雪钰道,“有唐奕他们在,我不会有事,夜,倒是你要小心,那帮贼人肯定会对赈灾银來严密看守,你多带些人,别伤到。”
“你关心我?”慕容夜大为得意,调侃南雪钰一句,不待她脸红发作,立刻闪人,“放心,我不会有事,我若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谈何保护你……”声音渐去渐远,最终听不到了。
这人!南雪钰气不得也笑不得,回头看到唐奕戏谑的眼神,她故意板起脸,“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回去休息?”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他不累吗?
唐奕忍着笑,“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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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果然不出慕容夜和南雪钰他们所料,楚赫下到江淮河底之后,赫然发现那两大车赈灾银就静静躺在水底,而劫银的人却并沒有露面,想來是看到事情败露,为免把自己也搭进去,所以宁舍财不舍命,先逃再说。
赈灾银失而复得,而南正衍也并不是私自侵吞,相反他为了保护赈灾银,更是受了重伤,不但无过,反而有功,太后得知此事后,对他所为大为赞赏,当然不可能再责罚他,慕容耀想借此生事的心思,到底还是落了空。
既然南正衍受了伤,也不能再继续负责赈灾之事,太后当即下旨,让他回府养伤,赈灾之事,她另派朝中官员前往江淮继续主持赈灾之事。
丞相府。
听闻老爷受了伤,一直昏迷不醒,被人给送了回來,相府几位夫人都急得直掉眼泪,早早就等在大门口,个个伸长脖子张望,惟恐盼回來的,是一具尸体,那可怎么好。
尤其是穆诗凡,她的孩子还沒有出世,如果沒了老爷的庇佑,结局肯定跟她怀的第一个孩子一样。南雪钰虽然有心向着她,可早晚是要嫁人的,何况南雪钰如今已是燕宁公主,大部分时间都在皇宫,也顾不上她。
等了近两个时辰,也不见有人回來,谢以莲集躁地道,“怎么还不回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虽然急,却明显并沒有担心的样子,或许她还巴不得南正衍再也醒不过來呢,这样她当家主母的地位就再沒人能够撼动,以后相府她说了算,谁敢不听。
穆诗凡的肚子虽然还看不出鼓,但怀孕之人都比较容易疲累,站了两个时辰,她脸色苍白,汗落如雨,腰背现是酸痛得难受,快要站不住了。“二姐,要不要让人去接应接应?”话是向谢以莲说的,她却看向南雪钰,老爷可别真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才好,雪钰医术高明,她去接应一二,也比较保险些。
“就你知道吗?”谢以莲狠瞪她一眼,“老爷吉人天相,不会有事,应该很快就回來了,接应什么,听着像接棺材一样,多不吉利!”
“……”穆诗凡顿时无语,再看其他几位夫人,也是一副瞠目的模样:谁往那方面想了,二姐还真不怕晦气,连“棺材”都说出來了。
南雪钰无声冷笑,这就是谢姨娘心里那点事儿,一不留神就说了出來,这才叫欲盖弥彰呢!“穆姨娘,你放心吧,谢姨娘说的对,父亲是有福之人,哪那么容易就出事,从江淮到丞相府,好长一段路呢,再等等,就快回來了。”她当然不担心,因为唐奕已经告诉过她,父亲虽然受伤很重,但并沒有性命之忧,只是被人打了一掌,震伤了内脏,所以昏迷不醒而已,凭着她的医术,几副药下去,就能让父亲好个差不多。
穆诗凡白着脸笑笑,“希望如此吧。”也就不再多说。
谢以莲不屑地冷哼一声,有福之人?有福之人还站着出去,躺着回來?那些赈灾银又不是他们家的,何必为了保住银两而搭上自己半条命,老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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