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钰嘲讽地冷笑,干脆不再理会她,对管家道,“一个时辰之内,我要父亲把药喝下去。”
管家打个激灵,也不管谢以莲反对了,抓回药方就跑了出去。
“你、你给我回來!”谢以莲气的要吐血,追了两步,大概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生生停下,回过身大叫,“南雪钰,,”
南雪钰转身就进了屋,继续给父亲针灸,当沒看见她像只疯狂一样在那边撒泼。
几位夫人也都摇了摇头,暗道二夫人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反常,逮谁训谁,还是离她远一点比较好,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眨眼间院子里只剩下了谢以莲一个人,她就算再有天大的火气,沒个发泄对象,也只能干瞪眼,憋了一肚子火,最终无法,骂骂咧咧回了暖玉阁,等老爷醒來再说。
一个时辰后,煎好的药送到了南正衍房内,南雪钰亲自看着管家喂他把药喝下,再给他施了一次针灸,就见他痛苦地直**,在床上翻來覆去,不大会儿冷汗就湿透了他的衣服,却始终紧闭着眼睛,怎么都醒不过來。
闻讯过來的谢以莲总算逮到了理由,不无得意之色地大声道,“看看,我说什么了?南雪钰,你根本就是浪得虚名,这下老爷恐怕伤势更严重了,如果老爷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凶手!”
“行了,谢姨娘,”南雪钰头也不回,仔细看着南正衍的反应,心中自然有数,“现在父亲还活着呢,你不必急着拉我下水,我的医术比你这张嘴,要有用处的多。”
一旁的章平卉和穆诗凡闻言差点笑出声來,如今在丞相府,也就南雪钰敢顶着谢以莲说话,丝毫不惧怕她了。想想以前,最懦弱无用的人就是她,却不料如今她摇身一遍,竟成了人人敬畏的公主,俨然是相府真正的女主人,谁能奈她何。
谢以莲顿时气白了脸,猛地上前两步,扬高了手,“你大胆,,”
然不等她这一巴掌打下來,南雪钰像是身后长了眼睛一样,猛地回头,一抬手堪堪抓住了她的手腕,毫不客气地用力,森然道,“谢姨娘,你这是要对我动手吗?”
痛……谢以莲又惊又怒,这臭丫头什么时候变这么有力气了,要把她的手腕给捏断一样!她脸容都有些扭曲,用力往回抽手,“你……放手……你对长辈无礼,我为什么不能教训你,,”
“呵呵,”南雪钰讥讽地冷笑,狠狠一甩手,将她甩到一边,“教训我?凭你也配!”
“你,,”谢以莲给她甩得后腰撞到桌沿,一阵钝痛,差点流下泪來,“你这个忤逆长辈的……”
结果她一句话沒说完,就见床上的南正衍倏然睁开眼睛,一个翻身坐了起來,直愣愣瞪着前面,样子很吓人。
“老爷,你醒了?”穆诗凡惊喜莫名,抢着就要过去,“真是太好了,,”
“穆姨娘,别过來!”南雪钰忽然一抬手,阻止了她,“父亲会吐血。”
“啊?”穆诗凡吃了一惊,“吐血?”那就是说老爷的伤还好不了吗,这……
果然南正衍在瞪了一会儿之后,忽然手捂住心口,往床边一歪身子,“哇”一下,吐出一大口暗色的血來。
谢以莲她们几个都沒见过这等事,全都吓了一跳,迅速向后退,骇然莫名:怎么会这样?
然而这还不算完呢,南正衍扶着床沿,又接连吐了好几口血,床前的地上一片暗红,好不吓人,照这么吐下去,不死也得丢半条命吧?
然南雪钰却镇静如常,待南正衍又吐出一口血,无力地垂下头去,她才将其扶回床上躺好,翻开他眼皮看了看,再替他诊了诊脉,满意地点头,“好了,淤血都吐出來了,明天父亲醒來,就沒事了。”
真的?穆诗凡和章平卉都是惊魂未定,更有些怀疑,枉她们还以为,老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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