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都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争也争不來的,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当下南雪梦也不再多说,恨恨坐回去,心里直打算计。南雪钰既然不肯主动退出,她就只能想办法对付了。反正她已好话说尽,三姐却听不进去,她也不会再自找沒趣。三姐,到时候你输的一败涂地,可别怪我沒提醒你。
一路沉默着回到相府,南雪梦当先跳下车,气冲冲地回了暖冬阁。
季书萱正不安地等着她的消息,一见她气成这样,心里“咯噔”一下,顿时觉得情形必定不妙,“雪梦,你回來了?怎么样,越王有未对你有什么表示?”看來是够呛,不然女儿就不会是这般反应了。
“有个屁表示!”南雪梦说起脏话來,也不输给南雪蓉,气的脸通红,“都是南雪钰那混蛋,來坏我的好事,越王根本就不正眼看我!”
“南雪钰?”季书萱愣了愣,“你不是说她答应不破坏你的事吗,怎么她也去了西郊?”其实,雪梦要去西郊难民地找越王,她就非常不赞成,毕竟那里都是外地來的难民,什么样的人都有,万一雪梦再吃亏或者受伤,那可怎么得了。可雪梦坚持要去,说这是她的大好机会。怎么到头來,南雪钰还是横插一杠,这算什么事。
南雪梦颇有些气急败坏,“我哪里知道南雪钰会在!简直莫名其妙,她竟然使唤我给那些卑贱的难民做事,太过分了!”想想那些人又脏又乱,看到她这一身绫罗首饰,那满脸的贪婪与饥渴,她就汗毛倒竖,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过,这还不都是她自己折腾吗?西郊如今是什么地方?那就是难民集中地,所谓“难民”,当然是一无所有,吃了上顿沒下顿了,她却打扮得花枝招展,满身都是值钱的东西,上那儿去一露面,难民们能不眼红吗?沒一哄而上,把她给抢了,就算不错了,她还好意思抱怨!
“什么?”季书萱不明就里,闻言大吃一惊,怒道,“南雪钰她竟然敢这样,这是什么道理!你堂堂相府小姐,给难民当丫头使唤,那南雪钰呢,就坐一旁看着?她凭什么这么做!”
“那倒不是,”南雪梦颇有些尴尬,怒气也消了些,“南雪钰她、她也是替难民治病治伤,可谁叫她懂医术,我又不懂,怎么能做那种事!”其实,她发这火也确实不怎么站得住脚,想想南雪钰这一天下來,根本就沒闲下來的时候,帮这个看完病,再替那个治伤,事事亲力亲为,不嫌脏也不嫌麻烦,难怪一天下來,会累成那个样子。而她,才是名符其实在一边看着,什么都沒做,有什么好生气的。
“是吗?”季书萱愣了一下,暗道女儿这话说的,既然南雪钰也做了同样的事,女儿又何必成这样,“你的意思是说,南雪钰什么都肯做?”她如今在相府备受抬举,又封了公主,居然还能放下身段做这些事,光是这一点,就比自己女儿要强多了。
南雪梦恼羞成怒,“她、她还不是想借机在越王面前表现吗,又哪里是真心想要做了,虚伪,讨厌!”越王的眼睛始终不离南雪钰周身,要多可气有多可气,好像离了她,越王就沒什么可看了一样。
季书萱颇不为然地摇头,“那就是南雪钰的心机了,雪梦,你也得学着点儿,既然你喜欢越王,想要嫁给他,那就得投其所好,他喜欢什么,你就做什么,你看南雪钰,不正是因为如此,才让越王对她放不下吗?”
“那我就得什么都做啊,”南雪梦气不过,更不服气,“娘,你是不知道那些难民有脏、多恶心,我还怕他们有什么脏病过给我呢,想让我给他们使,做梦!”
那就别怪越王不待见你了。看她气成这样,季书萱也不再刺激她,虽然当时的情景她沒有亲见,不过略想一想,估摸着越王对女儿也沒什么意思,女儿到最后还是会死心的,自己就不再多说,免得女儿更生气。
南雪梦一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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