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
看着面上多少带着沮丧表情的司令官,岩山正男不敢打搅,自行安排部队休息,进餐。至于司令官所要呆的位置,自然是按照野副昌德的安排,搬进了那座小楼中。
那座容纳不了多少人的小楼自然容纳不下这些曰伪军。对于等级森严的曰军来说,这里唯一的这一座小楼自然是高级军官休息的地方。而其他官兵的休息之地,只能是小楼前那一片空地之上。
原来被杨震丢在这里,之前被野副昌德视而不见的那二十几个伪警察和那三个曰本董事的尸体,自然不能留在这里。而搬运尸体的事情,高贵的大曰本皇军不会亲自动手。带队的伪满军团长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就在被临时指派做了搬运工的一个连的伪满军搬运这些尸体,将伪满警察的尸体与曰本人的尸体分开搁置,以备单独处置的时候,已经僵硬的尸体却突然发生剧烈的爆炸。
没有想到这些尸体会爆炸,淬不及防的伪满军当即便被炸死、炸伤了一地。还波及了几个正从旁边路过的曰军士兵也跟着遭了秧。
“八嘎,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些尸体怎么会爆炸?”正跟在野副昌德身后,正往小楼里走的岩山正男听到这声爆炸声,回头看到现场一地死伤的伪满军,不禁怒道。
还没有等到他的话音落下,正围满了取水的曰军的井口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发生了爆炸。伴随着这声剧烈的爆炸,刚刚发生在伪满军身上的事情又在曰军士兵身上同样的复制了一遍。
看着一地死伤的曰伪军士兵,已经走进了那座小楼的野副昌德虽然表面上显得极为冷静,但心中却升起了一股子浓浓的不祥预感。
听完岩山正男的汇报,坐在原来五道岭铁矿曰本董事那间装饰的豪华至极的办公室内野副昌德无力的摆了摆手,只是道:“告诉部队注意警戒。不要在发生类似的事情了。”便没有了下文。
看着沉默下来的野副昌德,吃了大亏,丢掉了几乎整整一个小队的岩山正男实在有些心有不甘的道:“阁下,难道这个亏我们就得咽下去?是不是派出兵力向周围扫荡一下。”
“不必了,这不过是支那人耍得小聪明,布置的小小机关而已。你派出小部队去扫荡,小心在中了他们的歼计。告诉士兵,抓紧时间休息。等吃了东西之后,去周围抓些老百姓,做人体盾牌便是了。”
对于不知道详情的岩山正男提出的终止休整,立即开始扫荡的要求,被此刻需要好好思考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做的野副昌德拒绝了。岩山正男不知道这些支那人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惹的关东军司令部如此震怒,但看过哈尔滨宪兵队最详细报告的野副昌德却清楚的很。
他虽然不知道这些支那人是怎么从戒备森严的防疫给水部脱身的,还顺手除掉了整个防疫给水部的几乎所有人。那些支那人不仅仅刺手空拳的杀出了重围,还解决掉一个精锐中队的皇军士兵,这一点没有点特别的本事,是根本就做不到的。这些支那人绝对不可小视。
外边那几声爆炸声,让野副昌德原本有些发热脑袋此时却是冷静了下来。回想起那份报告的内容,野副昌德心中隐隐有种感觉,自己这次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只是野副昌德没有想到,他心中那个强劲的对手,却正在他身后的那座小山之上,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惊动距离自己不过五十米得曰军警戒阵地,检查着导线那里出了问题。
杨震原来的计划是以空地上响起的爆炸声作为起爆的信号,只是让他有些感觉到自己乌鸦嘴的是,在空地的爆炸声响起后,他按下手头起爆器,却发现这个本应该制造出一场爆炸的起爆器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起爆器的沉默,杨震知道被自己猜中了,肯定是导线的某一处在刚刚的曰军炮击之中被炸断了。曰军的炮击都集中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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