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恐怕也很难站的住脚,这些年国府获得的苏俄援助还少吗,怎么沒有像人家似的将曰军打出中国。”
“他能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之下,不仅生存了下來,更何况还将部队发展壮大,这可不是侥幸能够做到的,你我都是军人,应该都明白战场之上沒有侥幸的事情,战斗只能真刀真枪的一场场去打。”
对于这位自己跟随多年司令长官的话,只不过是最硬的参谋长心里很明白,他这么说,只不过是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而已,看着那些土八路如今也有了飞机,还是一口气就三架美式运输机,不仅是他,机场上陪同这位司令长官前來迎接的心腹们心中都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虽然不是滋味,但作为这位司令长官第一心腹的,出于对眼下国内形势以及自己长官的担心,他还是有些担忧的道:“长官,空军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您不请示军政部和空军,擅自让他们在洛阳降落、加油,要是让军委会知道了,恐怕会是一件麻烦事。”
“尤其是现在军统的那位老板眼下正在河南的时候,会更是麻烦,军统局的鼻子一向灵敏,在各个方面耳目极多,这件事情根本就瞒不住他,恐怕在很多人的心中,您的帽子上的红色又多了很多。”
“这件事情一旦传到军委会和委员长的耳朵里,再加上某些人的添油加醋,这对您可是相当的不利,而且他的目的地是皖南,在皖南现在是一个是非窝的情况之下,对于您这个明显亲共的举动,军委会中的某些人恐怕会相当的不高兴。”
对于参谋长的担忧,这位司令长官一摆手,无所谓的道:“我有什么好怕的,友军飞机备降自己辖区加油,难道还是一件大罪不成,就是他渝城的军委会,现在不也正式承认他们属于国民革命军的建制吗,不是还授予那个年轻人中将军衔。”
“我只是同意他们的飞机在洛阳落地、加油,要是这样也算通共的话,那么授予人家中将军衔的渝城军事委员会可比我通共的多,好了,寄峤老弟你就不要担心了,我自己心里面有数。”
说到这里,这位一向号称[***]五虎上将之首的战区司令长官沉默了一下道:“至于中条山那里,他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如果驻守在中条山区的部队还是之前的孙树棠指挥,我自是不用太担心。”
“他孙树棠虽是行伍出身,但勇猛善战,其属下的第四集团军,出身西北贫困之地,虽装备较差,但是战斗力却不容小视,现在第四集团军被调走,中条山区可以说失去了大半的战斗力,再加上川军精锐四十七军也被调离,可谓是釜底抽薪。”
“剩下的部队不是第五集团军那样的中央军中的杂牌,就是十五军、十七军那样的杂牌中的杂牌,就是我的老部队十四军,现在也是残缺不全。”
“这些杂牌部队在大部分的时候补充无着落的情况之下,为了生存贩卖烟土、粮食,很多的部队已经从脑袋顶上烂到了脚底下,经商发财也许一个赛一个,要说打仗身上究竟还有多少军人的精神,已经很难说的清楚了。”
“如果曰军真的大举进攻中条山区,依靠这些部队究竟能够抵挡多少时候,恐怕只有天知道,虽然我们现在尚未接到曰军进攻晋南的确切情报,不过从这个小家伙之前的战略眼光來看,他的判断我们也不能完全不当一回事。”
“我即将回渝城述职,按照委员长的姓格,我恐怕要在渝城呆上一段时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面,你要针对中条山地区的地形、周边敌我兵力部署,以及曰军可能调集的参战部队,拿出一个作战计划來。”
“同时想办法筹集部分粮食以及加快转运速度,务必要保证明年上半年中条山各部手中要有一月存粮,同时督促各部要注意囤积弹药,肃清曰伪特务人员,尤其是各个长官部,一定要注意对曰军间谍的防范,指挥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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