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不出來,最关键的是这个家伙不仅嘴毒的很,还有一副鄙视的眼光看着人家。
张镇华就算再老实,也被他这几句话弄出了火气,虽然知道这个家伙嘴巴一向就这么毒,自己论耍嘴皮子,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但仍旧忍不住反唇相讥道:“老熊,的确我们这些人文化水平是不高,搞不懂那些玩意。”
“我们当初在验收的时候,是盲人摸象、走马观花,但有些人在兄弟部门再三要求选调人员参与接收机器设备的时候,却以任务繁重无法抽调出人手为理由百般的拒绝,是不是有些本位主义,我看这些人在讽刺别人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好好的扪心自问一下。”
“要知道,部队中的所有技术人员,可都在某些部门之内,我们后勤部,只有几个新入伍的大学生,自然沒有人家懂得的多,接收的时候不想出力,就想擎现成的,现在倒是说起风凉话來了。”
张镇华这些话一说出口,反倒是让熊大缜无语了,沒有错,当初在接收美国转运來机器设备的时候,张镇华几次找过他,希望他能抽调出一批技术人员参与验收,因为当时正处于试制几种新式武器的关键时候,就被他拒绝了。
不过熊大缜到底是熊大缜,这嘴巴头子上的事情,是绝对不能松的:“老张,有什么话你就明白的话,何必指桑骂槐,兵工厂就那么几点技术力量,当时又在按照军区部署,试制新式的武器,要是都给你抽调去,军区下达的任务还怎么完成。”
“想要我给你调人,行,沒有任何的问題,但你去和军区政治部说,只要我的二百名专家到位,我就给你派人,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但现在,就是当着一号的面,我也要说沒人,一个都沒有。”
看着在自己面前掐的像是乌眼鸡的两个人,已经听明白前因后果的杨震皱了皱眉头,只是本來以为这两个家伙真的是在吵架,但仔细想想又总感觉那里不对,这两个家伙平曰里的关系不是相当不错吗,怎么在这个时候相互落井下石起來。
直到看到这两个家伙在争吵的时候,却总是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不断的在相互挤眉弄眼,甚至互相指着对方的手,也在做着一些古怪的小手势,这才搞明白这两个家伙这是在自己面前演双簧,变相的和自己在诉苦。
张镇华姓子耿直,自然不会有这个主意,想必又是熊大缜这个家伙的鬼主意,变着法子的在和自己要人那,否则以这两个家伙平曰里相当不错的关系,哪能因为这点事情,吵得这么激烈。
看着面前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表演,杨震实在忍不住开口道:“够了,你们别在我面前绕圈子了,跟我耍什么滑头,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绕什么圈子,熊大缜,张镇华是个老实人,沒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
“这肯定又是你小子琢磨出來的鬼的主意,你小子文化水平高,鬼主意也多,这个点子,张镇华想不出來的,始作俑者除了你小子,沒有别人,我说平时少言寡语的张镇华嘴皮子今儿怎么这么溜,原來是你小子捣的鬼。”
沒有想到杨震居然看出自己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在演双簧,两个人顿时都蔫了,谁也不敢在言语了,看着老底子被自己揭开再也演不下去,有些窘迫的站在自己面前两个人,杨震怒道:“都是老战友了,一起同生共死这么多年,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说,非得搞这一套。”
“熊大缜,你不就是要人吗,我告诉你,本來月底之前关内动员的第一批知识分子将会从海参崴和延安两地分别抵达根据对,原本这些人除了部分教授出身,准备留在军区理工大学任教之外,剩余的人都准备交给你的,但现在我要考虑、考虑了,将这么多的知识分子都交给你,是不是恰当的。”
杨震的话音落下,发现自己办错事的熊大缜和张镇华两个人都傻了眼,良久,熊大缜才抬起头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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