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小鬼还真在自己眼皮子地下藏了观察哨,
在草地上钻出几个火人的同时,在河沟对岸的那几颗同样被点燃的槐树上也掉了下來几个抱着电话机的火人,而这几个人不同,从坠落的时候一动不动的姿态來看,他们已经被活活的烧死后才掉下來,
而随着这几个被烧成烤鸭的几个家伙出现,曰军刚刚还准确的炮火一下子就变的有些抓瞎起來,之前打过來命中率几乎为七成的炮火一下子变为凌乱不堪,几乎沒有比瞎打盲射好到那里去,
看到自己还真看走眼了,脸色涨的通红的穆长风摇了摇头,在草丛中挖一个坑,藏人还可以理解,但他还真沒有见过居然把炮兵观察哨放在两军阵地前这么近的树上的方法,放到那里这是看的是准,但一旦被发现这些观察哨可以说就是死定了,
自己以己度人,认为沒有人会蠢到这么做,今儿沒有想到,这小鬼子第六师团还真就这么做了,也就是小鬼子吧,就算换了自己,也舍不得把炮兵观察哨放到那种几乎是十死无生的位置的,
看着脸色涨的通红的穆长风,欧阳吉善道:“老穆,你这是顺风顺水打惯了,你跟着司令员从鬼子细菌战基地冲出來后,除了初期短暂的困难时期之外,仗打的一直都很顺,沒有经历过太大的逆境。”
“关内的情况可就不一样了,五次反围剿,长征那次不是以弱胜强,装备比不上人家,就只能从别的地方想办法,全军就那么点山炮和迫击炮,炮弹还不多,打一发还得军团部批准,为了将來之不易的炮弹尽量使在刀刃上,我们就想了很多办法。”
“不过我们沒有那么多的电话,炮兵观察哨也更少,就只能选择隐蔽处,挖一个可以藏人的坑,上边在做上点伪装,我在中央苏区的时候,干过工兵连长,这套活,我可沒有少干。”
“你要是经历过那个阶段,这些我想你就也会考虑到的,还有,一号给咱们上课的时候曾经说过,在作战时有些事情要习惯从你的对手角度去思考,小鬼子姓格顽强,必要的时候敢于将自己置之于死地,这些一号都讲过的,真不知道你当时听什么去了。”
“一号为什么费这么大的心血,花了那么大的代价,从被俘的曰军军官中挑选教官,难道就真的让咱们学习鬼子的炮轰、攻击,再炮轰,再攻击,实在沒则就放毒气的战术,除了让咱们早曰学习正规化作战之外,不外就是让咱们多了解一些曰军的作战风格吗。”
穆长风闻言,挠了挠头道:“老兄,说起來容易,可这做起來那有那么简单,小鬼子不怕死,这我倒是知道,可我也沒有想到,他们会把炮兵观察员这么重要的人员也安排到了死地,要是搁在咱们这里,换了谁也不会舍得的。”
欧阳吉善闻言,沒有和他继续在这个问題讨论下去,而是道:“老穆,咱们这次敲掉了鬼子的炮兵观察哨,一天的激战又将小鬼子的那些轻型坦克全部击毁,我估计一会小鬼子弄不好要破釜沉舟了,咱们手里现在就剩五门三七炮了,你想想该怎么办吧。”
“这一天的激战下來,咱们伤亡不小,小鬼子伤亡只能比咱们重,但他们想要保持住迂回余地,不困守待毙,就算他们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攻势,我看是不是一会天黑之后,将预备队调上來一个营,向鬼子纵深再冲冲。”
“从中午开始,到现在我们在鬼子坦克的反复冲击之下,已经转攻为守了,可老这么被动挨打不像回事,我看全面反击,暂时还不成熟,但局部转入反攻还是恰当一些的。”
“五旅那边一直联系不上,不知道他们那边遇到了什么情况,一旦他们迂回不到位,我们这边又被拖住,小鬼子援军上來,我们可就被动了。”
穆长秋举起望远镜又观察了一下战场后,摇了摇头道:“不行,五旅现在还联系不上,咱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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