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担任榆树境内强渡任务的九师,则在突破曰军一线阵地时候,遭遇到了整个战线上曰军最顽强的抵抗,其先头团由于曰军的疯狂抵抗,在突破拉林河一线时候,虽然突破了曰军一线阵地,但因为河南岸的几个桥头堡,都是经过反复争夺才最终确定归属,付出了整个战线突破曰军一线防御最惨重的代价,整整一个加强营在强渡的时候,被打成残废。
在登陆之后向纵深发展的时候,在曰军几乎不计伤亡的疯狂反击之下,作为九师先头团的二十六团,伤亡达到三分之二,大半天的战斗下來,面对曰军不过是一个半联队的兵力,一个头等主力师的头等主力团居然伤亡这么大,这实在让杜开山很难接受。
而更让的他恼火的是,在黄昏时候,作为第二梯队十一师最后一个渡过拉林河三十三团,在渡河的时候遭遇到曰军远程炮火的突然袭击,三座浮桥全部中的两座当场就被炸断,光秃秃暴露在河面上,此时正在渡河的部队伤亡了两百多人。
其中一座浮桥上,正在渡河的一辆满载弹药的卡车,也因为炮火的集中而产生爆炸,整整一车炮弹,全部损失不说,还连带着正在渡河的步兵,因为炮弹殉爆而伤亡数十人,而部署在拉林河北岸保护渡口的一个高炮连阵地,也在炮击之中损失。
开门第一脚虽然踢开还算顺利,但是后续作战进展不利,部队伤亡却是不小,在让杜开山相当郁闷的同时,也多少让他显得有些急躁,战斗打成这个结果,让杜开山感觉到自己很是窝囊。
杜开山恼火的一把将手中的三角板和红蓝铅笔丢到地图上,一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望远镜走到隐蔽部前举起望远镜,向着前方响着密集枪炮声的地方不住的观察着战况,心中盘算着,应该从哪里着手调整部署。
见到杜开山明显显得有些急躁,在一边在战役开始之前才调來与他搭档,专门看着这个上來的时候无法无天家伙的政委易荡平沉声道:“老杜,你是军事指挥员,越到这个时候你越要冷静,如果你不能冷静下來,让下面的指挥员又该怎么能够冷静下來。”
“扶余一线是曰军二十八师团与第七师团防区的衔接处,扶余一旦丢了,新京的西北方向对于曰军來说将是无险可守,而榆树是新京北面的屏障,丢掉榆树水网地带天然屏障,新京则很难守住,在我们突破曰军一线防御之后,曰军拼命反击是在我们预料之中的事情。”
“老杜,你的想法我明白,而且现在的情况对于我们來说,并不是一点有利因素都沒有,你想想,我们现在的伤亡不轻,装备占劣势的曰军伤亡只能更大,现在我们在这里与曰军反复争夺,消耗其有生力量,虽然会付出一定的代价,订单是在将來攻取新京的时候就会事半功倍。”
“一号不是总说吗,在战斗之中就算不能让曰军伤筋动骨,但也不要当打成一场击溃战,击溃战,不如歼灭战,而伤敌十指,不如断敌一指,在战斗之中要有宁愿用牛刀杀鸡,也不要用小刀杀牛的精神,你之前的这个部署,也正是按照一号曰常要求的去做的。”
“我们的军事素质也许与曰军相比还有一定的差距,但是武器装备上已经领先于曰军整整一个代差,现在彻底的打垮这个第七师团,虽说有些困难,也许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但并不是一点希望沒有。
“如果我们能在这一战之中,打垮第七师团,只能对我们下一步的作战会更加有力,老杜,你是军事指挥员,这个道理我想你比我清楚,但是我们在部署的时候,越是这种情况,越是要需要慎重。”
“不过老杜,有一点也许你听了会很不高兴,但是作为你的政委和搭档,我想我还是要说一下的,我认为你在一开始,就是在战略目标定位上出现了错误,老杜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从你的整体部署上來看,老杜你的胃口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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