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从此以后,再也无法解除到战场了。一号撤了你的职,但还是将你留在冀中战场,说明他还是没有最终的放弃你。”
“这个撤职,不过是用来堵人家的嘴巴,外加给你一些教训而已,否则一号就调你回东北了。等到日军全面反扑的时候,一号还是要启用你的。还有你这个性格,还给王明贵当副手,他能管的了你?你可别坑我这位老战友了。”
“这次一号发了这么大火,这其中的问题,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恐怕除了军事上的问题之外,还有一点就是你在处理与兄弟部队关系上。你也不想想,以一号一贯护犊子的作风,以及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总是高拿轻放的性格,这次会处理的这么重,能单纯是一个军事上的问题?”
“我说老杜,你怎么总是和兄弟部队搞不好关系?在东北的时候,一号调你去协助关内部队整训,可你与出关整训的兄弟部队搞不好关系,几次都搞的很僵硬。进关作战与配合你的兄弟部队,还是搞不好关系。”
“我知道你这个人大大咧咧、直肠子,没有那么多的心机,有什么就说什么。可别人他并不知道,你就是这么一个赶着不走、打着倒退,吃软不吃硬的牛脾气。你总是处理不好人际关系,将来可怎么得了?”
“你小子在冀鲁边摆了人家一道这事,配合我们作战的渤海军区部分领导,状子都告到我这里来了。这次又因为那么一点残兵败将,与冀鲁豫军区关系搞得那么僵硬。你这个脾气不该,将来还怎么和兄弟部队配合作战?其实要我看,一号这次处理你都是轻的。”
“老杜,作为老战友和老搭档,我今天要劝你一句。你那个脾气还是改改吧,做事情不要总是那么张扬和自以为是。一号能护着你一时,可总不能护着你一辈子吧。你想想这次一号为什么会动这么大的火气?”
对于陶净非的劝说,杜开山苦笑道:“老陶,你说的这些我不是不明白。这段时间之内,我一边沿着渤海湾勘察海防阵地,一边琢磨一号为什么动这么大的火气。这些天下来,也许是海风吹多了,很多原来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也想明白了。”
“老陶,你说的对,我这个人就属毛驴的。上来那股子脾气,就是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这次捅了这么大的娄子,一号怎么处理我,我都没有什么意见。但是这么长时间不接触部队,我还真的有些不甘心。”
“我这个人的性格你知道,只要让我和部队在一起,怎么处理我的都行。别说降级去当一个师长,就是当一个团长我也干。可现在这冷不丁的一闲下来,这浑身都难受。这些年你了解我,我那是哪种能闲得下来的人那。”
杜开山的这番话,陶净非指了指他的鼻子道:“老杜,就从你这番话,我看你还是没有想明白,这个海风还是吹的少了,还没有能彻底的把你吹的清醒了。你现在是看起来想明白了,可这个弯子还没有彻底的转过来。”
“一号能不知道交给你的这个任务,一个炮兵团长或是高级炮兵参谋就能搞定的事情。一号为什么这个时候派你这个方面大员出来,不就是让你好好冷静的想一想?要是还把你放在部队里面以你的性格,你还能想的清楚才怪。”
“老杜,咱们俩从部队走出山区,开始扩编那一天开始就搭班子。虽说时间不算太长,可搭班子的时候,正是部队起步的关键阶段。那时候部队刚刚开始起步,整天都在为着生存血战。咱们两个在战场上,配合也算是默契。”
“那段荣辱与共的经历,使得你我之间不仅仅是生死与共的战友,其实更像是兄弟。你的性格和秉性我太了解了。也正是因为那段经历,所以今天这番话只能我说,别人没有办法说,说了你也不会听。”
“论年龄,我年长你几岁。虽说打仗没有你那两下子,但是作为老大哥,有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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