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杨震等高层的汇报,以及从一些抗联拍摄的纪录片。
來到晋北之后,这些天与抗联的干部与部队的接触下來,老总感觉到与关内部队相比,这支孤悬在东北的部队身上有一股子别样的气质,抗联出身的这些将领,不管年纪和职务的大小,身上却都带着一股子那种说不清、道不明,但又能实实在在的感觉到的拼劲。
越到关键的时刻,那股子拼命三郎的劲头越是充足,而无论他们当面的敌人,数量多于他们多少,那股子劲头重來都不会有一丝的减弱,而且越到关键时刻,拼的越是凶狠,咬住你就绝不撒口,哪怕自己被你搞的遍体鳞伤,但就是死也要狠狠的咬下你一块肉來。
这几天的接触下來,这些抗联干部给老总的感觉,就像是一群狼一样,对,就像一群在最恶劣环境下,为了生存下來不惜一切的狼群一样,一旦瞄准了目标,不把你撕的四分五裂,是绝对不会罢口。
不仅仅是老抗联出身的干部是这个样子,甚至就连那些从关内调过去的干部,无论之前性格多谨慎,战场上但是到了抗联不到一年的时间,作风与之前几乎是完全换做两人,在指挥风格上,变得异常的大胆泼辣,身上那股子狼性,变得异常的清晰。
抗联的将领普遍胆子大,在战场上的决心也大,也敢于下决心,在战场上,从來不知道什么叫做畏惧,上级一声令下,前边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从來不皱一下眉头,战场纪律之严格,甚至超过红军时期。
不仅老抗联出來的干部,就是后调到东北工作的那些关内干部,与之前在老根据地内的时候相比,身上也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甚至变的老总都有些不敢相信,这些人居然是自己曾经熟悉的老部下。
如果说陈翰章、穆长秋,这些老抗联出身的干部,老总还很陌生的话,那么像熊伯涛等眼下就在晋北战场作战的许多关内后调到东北工作的干部,老总可是相当的熟悉,甚至在长征时候,就已经是老熟人了。
对于这些干部,老总不可谓不了解,甚至有些的人,还是老总一手提拔起來的,有的还在老总身边工作过,对于这些人的为人和品性,老总是很了解的,但老总沒有想到,短短的一年之内,这些老部下的身上居然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变的让老总甚至都有些陌生。
看着陈翰章那张年轻的面孔,老总突然间想起了此时远在东北,更加年轻的杨震,也是这群狼之中的头狼,那个年轻人,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什么样的艰苦条件,能将他们变成了这个样子。
至于陈翰章沒有完全按照自己的建议,老总一笑了之,陈翰章是晋北战场的最高军事主官,对于战局的发展与变化,有自己的想法,怎么样去打,他心中还是有数的,自己那番话,也只不过是调解他对于战局进展不畅而产生的焦虑感而已。
只要他能快速的冷静下來,自己的那番建议听不听倒是无所谓,为人相当宽厚,除非过于必要,否则大部分时间里面,更相信前线指挥员判断能力的老总,可不是那种动不动就越庖代俎的人。
老总这边陷入了思考之中,那边陈翰章却沒有太多的精力与老总就杨震的为人,去做太多的探讨,他一边紧张的调动兵力,对北面马邑、张庄一线的二十一师团主力实施挤压战术,一边还要对整个战场进行全面的分析和判断。
此时十师部队已经全部空运到位,但陈翰章却并未将十师一兵一卒,调动新广武战场上,他给了十师师长一天半的整顿部队时间,一天半之后无论他的部队融合的怎么样,都要拉上战场。
易良品那里,陈翰章就是一句话,不惜一切代价死死的缠住当面之敌,切断当面日军向山阴县突击的路线,保证十师的整训,绝对不能受到干扰,如果形势允许,将战线尽可能的再向南推一段距离。
晋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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