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着机枪,而迫击炮这样的重火力则被称为猛火,这些对枪械的称谓全都來自于刘山羊的教导。
黑吃黑远比倒腾宪兵队仓库里那些东西來钱,唐城这边负责踩点事后出手,于白水则要负责具体执行黑吃黑的步骤,两人已经合作不止一次。“行啊,你说了算,反正我只管事后拿钱就是,该我的人出手的时候,你言语一声就是。”口袋里有了钱的于白水底气十足的翘起了二郎腿,也学着唐城的样子小口喝茶。
唐城面前的桌子上还摆着一份电报,那是黄汉举从昆明发给于白水的,这份电报名义上是发给于白水,实则却是给唐城的。黄汉举是走了黄夫人的关系去了昆明行署,昆明是龙云的地盘,国民政府那一套在云南根本就行不通,可黄汉举是个会钻营的,再加上为人豪爽仗义执言,沒等黄夫人带着黄家的人赶到昆明,黄汉举就已经在昆明站住了脚,这份电报便是发來给唐城报平安的。
唐城是黄夫人认下的弟弟,于白水又是黄汉举的至交好友,唐城需要借助于白水的权势,而于白水在收获大笔钱财的同时也颇感唐城对自己的脾气,黄汉举发來电报就是想要好友照顾唐城一二,可他沒想到于白水早已经和唐城混到一起去了。“连长,打起來了,那些新來的和咱们的人打起來了。”一直守在指挥所外面的刘石头疾步跑了进來,他冲进指挥所的同时,一只崭新的钢盔也跟着飞进了指挥所里。
“咣当”被人大力投掷进指挥所的钢盔重重的砸在了唐城面前的桌子上,把桌子上的茶杯茶壶什么的给砸了个一团糟。面对于白水的小白眼,唐城只能报以苦笑,跟着刘石头出了指挥所,外面已经打成了一锅乱粥。黑子带着手下的三个人正背靠背结阵自保,马小娃他们那些新招募进二连的家伙已经和老东北他们打成了一堆,二连简陋的训练场上满是抱在***滚的人,新发下去的钢盔骨碌碌在他们的脚下滚个不停。
“这也就是在你这里,要是在老子手下敢有人这么闹腾,老子早就把他们吊起來抽鞭子了,不剥下一层皮绝不算完。”对于于白水近似于挑唆的言语,唐城只能装着沒有听到,真要是按照于白水说的那样行事,二连早就炸窝了,这和唐城的想法可是背道而驰的。
“啪啪啪”已经走到训练场边上的唐城掏出枪來对天连打三枪,枪声让混战在一起的二连士兵齐齐停住了动作。“都打完了沒有,军官都站出來,班长把自己班里的人分出來整队,马上。”说话的功夫,唐城把自己的另一支驳壳枪也抽了出來。看着唐城手上机头大张的驳壳枪,老东北他们低着头走出人群站在唐城身前,那些本來还满脸傲气兵痞们摸不清状况,只能按照各自班长的口令集结整队。
“为什么打架?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唐城把手中的驳壳枪收回枪套,看也不看老东北他们那几个军官,而是走到了那些新近招募进二连的兵痞们面前。招募溃兵是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二连的战斗力,可有利就有弊,虽说这些甘当溃兵混日子的家伙要比补充兵好用,可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些毛病,要嘛不服从长官的指挥要嘛就是看不上号令自己的军官。
溃兵都是打过仗见过血的,二连吃得好住的好,在他们看來,二连根本就是个混日子的地方,再加上二连还有唐城这么个毛都沒有长齐的娃娃连长,兵痞们对二连沒有归属感也是正常。就是为了打消掉他们心中的那种隔阂,让他们融入进二连,唐城才会下令让这些新进招募进二连的家伙跟着二连的老兵一起训练,可他沒有想到这些家伙居然会直接撕破了脸在训练场上打架。
“唐连长,兄弟们來你的地盘,只是为了能有个活命吃饭的地方,可你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都是上过战场和小鬼子打过生死仗的人,至于像操练新兵那样收拾我们吗?老子混过的部队比你见识过的部队还要多,走到哪,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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