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门挑着往人的下体出手。
唐城赶到黄家的时候,唐红衣早已经被黄汉举支出去到酒楼去了,即便是当着自家女人的面,黄汉举也难以启齿谈及自己受伤的事情。“姐夫,你先别说其他的,我就问这次伤你的家伙是谁?”像唐城这样几次死里脱身的人是不会在乎得罪的是什么人,见黄汉举的气色不像自己预想的那么糟糕,唐城便问及那个下黑手的人是谁。
“是张家的人,还不是为了咱家那个运输公司的事情,他们张家也想从中分一份走,我沒答应,张家的老大就当着行署那些人的面给我脸色看。我当时也沒含糊,直接就动了手,你别看我这样,张家老大伤的要比我重多了。”其实也是黄三沒有说清楚,黄汉举伤的根本不是下体,而是大腿上被人踹出了一块青紫,黄汉举回家的时候一瘸一拐老是揉自己的大腿伤处,黄三就以为自家老爷是被人下黑手伤了下体。
敢情不是叫自己去帮手打架的啊,唐城见黄汉举真的沒有被伤及下体,这才放下心來,一个堂堂的中校军官若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人踢伤了下体,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张家欺人太甚,我也是借这个机会让龙主席知道张家人的嘴脸和跋扈,省的他们张家老是用好话去蒙骗龙主席。”
黄汉举嘴里所说的张家是昆明城里的一个大族,族中子弟多有军中之人,这个和黄汉举动手的张家老大便在行署中担任着一个职务,但在权力上却不如黄汉举。“老爷,小六回來说,酒楼那边去了很多生面孔,夫人看着有些不妥,就叫小六回來报信,想缴械家丁去酒楼那边。”唐城和黄汉举两人正叼了烟卷在说话,黄三匆匆忙忙从外面进來,身后还跟着个家丁。
“一定是张家的人,他家老大在我手里吃了亏,就想去咱家酒楼闹事。”黄汉举作势要从床上起身,却被唐城一把按住。
“姐夫,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还犯不着你出面。你要是信得过我,你就好好躺着休息会,我过去瞧瞧。”征得了黄汉举的首肯,唐城带着那个叫小六的家丁和黄三开着吉普车直奔酒楼。唐城离开收容站的时候走的匆忙,就只随便穿了件上衣。如果不看唐城穿的军裤,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唐城还是个军官,所以他走进已经乱哄哄的酒楼时,围观的人拿他也当了來看热闹的老百姓。
昆明城的酒楼一般不做早上的生意,可黄家的酒楼却做着早餐的生意,所以才会在早上也开门,唐城赶到酒楼外面还沒有进去,就已经能听到酒楼里唐红衣的声音。“张麻子,我知道你是街面上混事的,该给你们的平安钱,我一样沒少的都给了。按理说我交了平安钱,你张麻子就该护着我们才是,可你现在带着人跑來我家的酒楼闹事,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姓唐的娘们,你也别怪我张麻子坏了江湖规矩,要怪就怪你家男人得罪了张家。张家发话了,你男人打了张家大爷,这事不算完,不过在上你家理论之前,这家酒楼先要关张,不然我们就砸倒你关张为止。”身穿黑稠短打的张麻子一挥手,身边的十几个黑衣汉子操起手中的棍棒就是一顿乱砸,大厅里桌子上碗碟哗啦啦的碎了一地。
唐城挤开围观的人群进了酒楼,之间一群身穿黑衣的汉子正抡了棍棒在一楼的大厅里打砸,唐红衣被酒楼的伙计和厨子护着正站在通往2楼的楼梯上。“唐红衣,你要是觉得我们砸的狠了,我倒是也可以叫弟兄们停手,不过你得要陪我去喝几杯。”张麻子色眯眯的看着楼梯上站着的唐红衣,他带來的那些黑衣汉子更是哈哈大笑着哄笑起哄。
“你要喝酒?倒是不如我來陪你喝吧。”唐城踩着满地的碎瓷片进了酒楼,迎着正犹自淫笑的张麻子走了过去。黑衣汉子们间突然进來个年轻人,便齐声叫骂着围了过來,还沒等他们近身,唐城的右手已经平端了起來,手中的驳壳枪让这些黑衣汉子齐刷刷的向后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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