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遭受重击的日军少尉歪斜着就要倒下,侯三一伸手扶住这个摇摇欲坠的家伙,藏身在床底下的唐城和骰子这才钻了出來,心有余悸的骰子照旧是站在了窗边,眼也不眨的留意着木屋外的动静。“弄晕他”唐城低声招呼一声,侯三的单掌已经狠狠劈砍在那日军少尉的后脖颈上,本就被侯三一记重拳砸的说不出话來的日军少尉身子一软彻底晕了过去。
把晕迷过去的日军少尉平放在地上,唐城伸手上下摩挲着这日军少尉军装的所有口袋,终于在对方的军装内袋里找出一枚长柄钥匙來。罗伯特当时在教堂里就有一个保险箱,用的就是这种长柄钥匙,唐城知道保险箱一般都是用來存放重要物件的所在,这货身上带着把这样的钥匙,如果能找到对应开启的箱子,说不定自己沒有找到的日军密码本就在那箱子里。
拿着在这个日军少尉身上找到的钥匙,唐城环顾着整间木屋,可木屋里所有能放东西的地方都已经被找遍了,唐城已经想不出这间木屋里还会有什么地方是适合藏匿东西的。在唐城他们翻找东西之前,木屋里的所有物品都摆放的很是整齐,看得出这个日军少尉是个对个人卫生讲究到认真的人,他还一直保持着身为军官该有的良好生活习惯。
左右环视了一圈,唐城的目光最后落在木屋里的那张木床上,这也许是他们唯一沒有仔细检查的地方了。掀开木床上的被褥,唐城终于有了新的发现,木床上的几块床板看着可不大一样,唐城伸手在床板上一阵敲击,终于发现其中一块床板下是空的。用刺刀撬起这块很是可疑的床板,唐城乐了,被撬起的床板下面正是唐城寻找的保险箱。
说这是保险箱可能是有些夸大,和罗伯特在教堂里的那个保险箱相比,木屋里的这个保险箱充其量也就是用几块铁板焊出來的普通铁质箱子。箱子上沒有保险密码转盘,有的只是一把看着样式古朴的大锁,唐城用搜出來的钥匙捅进大锁里用力拧动,随着一声脆响,箱子上的大锁被打开了。
强忍着心里的激动,唐城轻轻打开箱子,箱子里多是些日文书写的文件,不过唐城也找到了他想要的日军密电码本。“看看这里面是什么?”唐城先把那本密电码装进自己的口袋,然后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看着还算精巧的皮质革囊扔给了侯三。后者打开革囊只看了一眼,便露出一阵喜色,正要去跟唐城说自己看到的是什么,却扭脸正好看见唐城正从那箱子里往外拿金条。
指头粗细的金条一根一根被唐城从箱子里拿出來摆放在床板上,不多不少正好10根,骰子和侯三不是沒有见过金条,可他俩却沒有见过一下子有10根金条的时候。看看床板上的金条,再想想手中革囊里的宝石,侯三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恶狠狠对着唐城说道,“咱把这里的鬼子兵全都干掉吧,说不定还能找出好些东西來。”
“你别傻了,就凭咱们三个,我看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拿上东西赶紧撤出去,我怕夜长梦多。”唐城低着头只顾把那些金条装进腰间的夹带里,却不想木屋的门在此时突然被敲响。在骰子的注意力也被床板上的金条吸引过來的时候,那个去替日军少尉喂狗的日本兵已经站到了门外,虽说是听到了木屋里隐约有说话的声音,可这日本兵却沒有想到在木屋里说话的会是自己的敌人。
连续叩门,里面却沒有应答,站在门外的日本兵终于起了疑心,直接撞开木屋的门,却只见自己的长官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木屋的后窗却已经大开着。“敌袭,敌袭”木屋里的日本兵沒敢去窗户边上朝外张望,却冲到门边大喊起來。凄厉的叫喊声在夜色中传的很远,不止铁丝网外面的麦克等人焦心不已,就连其他木屋里的日本兵也都楞了一下,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营地里进了敌人。
“啪”枪声响起,正站在木屋门边跳着脚喊叫的日本兵中弹倒地,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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