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梅走回办公室,见所有人都盯着自己,不免有些尴尬,挠着头小声嘟囔道:“日怪了,蹲下去一点东西也沒有,一回來,怎么就又有点绷不住了呢。”
华青关切地说道:“是不是病了啊,要不就赶快去医院看看吧。”
小青撇着嘴说:“她丫那是贱病,找个硬邦邦的棍子捅捅就不想着尿了。”说着,顺手拿起表皮脂肪含量测定仪,递给舒梅,“这个就行,硬爽,就是稍细了点,你丫就凑合着使吧。”
舒梅小脸憋的通红,正要跟小青缠斗,廖宇进來了,杨聪聪在她身后紧紧地跟着,看到华青他们,头低的都快碰到裤裆了。
见到杨聪聪的那一刻,舒梅横眉倒竖,目眦尽裂,眼睛里寒光凛凛,那表情,仿佛要把杨聪聪一口吞了。
小青则紧紧地握住拳头,亦步亦趋地逼向杨聪聪,牙齿撞击的声音,让杨聪聪感觉到有一种深入到骨髓里的寒意。
杨聪聪浑身筛糠似的抖动着,身子紧贴在廖宇的后背上,这些天,她简直就成了过街老鼠,只能躲在廖宇的身后忐忑地苟活,即便是上个厕所,也要溜着墙根走,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人扔进坐便里。
此刻,若不是身边有个廖宇,舒梅和小青一人一口真能把杨聪聪给生吞活剥了。
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肃杀,田佳沂不失时机地走了过來,跟廖宇打起了招呼:“廖宇,你怎么也这么晚,”
廖宇淡淡地说道:“刚才赶了个案子,听见这里很是热闹,就过來了。”
廖宇又转向杨聪聪,一脸威严地说:“聪聪,以后那种生孩子沒**的事情少他妈干,多遭人恨那,”
“我知道了。”杨聪聪的声音就像是蚊子哼哼。
“天翼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廖宇问话时不看华青,却看着舒梅。
“正做着实验呢。”华青回答,然后又一五一十地把刚才的过程给廖宇说了一遍。
“那正好。”廖宇故作镇静地说道,“既然你已经实验过了,那就按照顺序往下走吧,先男后女,我这身子里,至少有一多半男人的基因。”
廖宇逐一看了看房间内的人,开始点将:“我之后是小青,然后是聪聪,聪聪之后是佳沂姐,舒梅就摸摸肚吧。”
“让谁摸摸肚,”舒梅又是羞臊又是兴奋,不由自主地偷瞄了一眼华青。
“什么让谁摸摸肚,摸摸肚是我们老家的土话,就是最后一个的意思。”
听廖宇这么一解释,舒梅的表情十分尴尬。
“那我呢,”魏敏走了进來,举起手大叫。
“我靠,这深更半夜的,怎么又从葱地里拱出來一个。”廖宇看着魏敏怪叫。
“我看见一个黄鼠狼,撵着撵着,就撵到这儿了。”魏敏指着廖宇身上的杏黄色羽绒服说。
廖宇和魏敏,是霓虹广告公司的一对霸王花,只不过两个人的气场和做派完全不同,廖宇嘻嘻哈哈,沒心沒肺;魏敏不苟言笑,冷若冰霜。
只有两个人碰到一起的时候,才能开一些放不到桌面上的玩笑,她们俩斗嘴的时候,其他人是不敢插话的。
“先來后到,你丫來的最晚,只能放在摸摸肚了。”廖宇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你丫才摸摸肚呢,华青,你好好摸摸,看这货肚子里的崽子几个月了。”
被魏敏这么一闹腾,华青和廖宇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两个人面对面时,表情就有些不自然了。
淡淡的羞怯,淡淡的柔情,淡淡的怀想,尽管竭力地做作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却压抑不住内心本真的激动,廖宇的胸脯一起一伏,脸上的红晕,宛如抹不去的晚霞。
华青的眼睛痴痴的,有些呆萌,有些忘情,眉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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