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的脸色当即变得十分难看。
“你说什么?”
宦官立刻扑通一声跪了下來,“奴婢死罪,奴婢死罪,奴婢实在不知镇虏侯现在何处!”
“你这杀才,不知镇虏侯在何处,又从何处得知镇虏侯來了的?说话驴唇不对马嘴,以后不要在文华殿当值了!”
“是,是礼部侍郎孙瑜所说……”
朱由检当即唤人來将那个拙嘴笨腮的宦官拖了下去,任凭他如何哭喊求饶都无动于衷。然后,朱由检又叫來了王承恩,对他面授机宜,让他派出探子去,调查镇虏侯是否到了京师,又到了何处!
生了一阵闷气以后,朱由检又沒好气的对身边侍立宦官道:“传旨,着礼部侍郎孙瑜进宫!”
既然那杀才宦官言及镇虏侯到京的消息是出自孙瑜之口,便招來一问就是。这时,朱由检有几分后悔,不该在去岁年初便取缔了锦衣卫和东厂,使自己在京中大有耳背眼花之感。
但若想重新启用这些衙门又谈何容易,那些阁臣们整天苍蝇一般在耳朵边嗡嗡乱叫,现在每每午夜梦回最令人心生厌恶的都是这些场景。
小半个时辰以后,传旨的宦官带着孙鉁回到了文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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