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十几里(后来明白的她们说的不是公里)?那就再雇车。于是决定让他们四人中在地边坐着玩的男孩子骑摩托送我们。钱和刚才那位老乡的一样多。
男孩子高兴的骑车送我们。十九岁的他很瘦,只有90多斤,而邢老师加上我270多斤。在这段非常难走的路上,坐在后面的我们是有点怕了。男孩不停让我们向前坐,因为他压不住车。结果终于在一个很颠簸的地方车翻倒了。烟筒将我的小腿烫掉小芭蕉一样大一块皮
邢老师为此深深不安“如果能花很多钱可以换你的腿不烫着,我都愿意”
“不用担心,烫伤的位置正好不影响走路,这是万幸。”我不想让邢老师不安,这么难才到了这里。实际上我疼得直想蹲下去。
“你走路都开始瘸了。”邢老师满脸的歉疚。
问清楚小骑手确定上山的路只有一条后我们开始上山。回望来的方向,看不到一个后来者。想想也是,我们是两车接力到了这里,后面的人怎么可能撵上我们。一时间我们佩服自己运气真好。呵呵,这感觉真的是爽太了!
蓝天白云,大山静谧祥和。这个时候是山上最美的季节。开始爬山时发现这里真是原始状态,厚厚的落叶覆盖小径,山路虚软,路旁的山泉成溪,哗哗欢唱,山体层林尽染,浓绿中万叶飘丹,那一树金色叶片更是耀了眼、夺了目。
路边的野菊花竟相怒放,那经了霜的花儿更像是胜利者,露出了一朵朵自豪的笑脸。的确,山菊花是应该自豪的,只有它们是在这个季节绽放,不争春的花儿,万木萧瑟之即,尽情的装点大山。
哎哟,看着这张张笑脸,我也欢喜得只有笑的份了,而后就是停下来为花儿拍照,让它们成为我记忆中的永恒,也让我记得草链岭这里我来过,并且分享了花儿的快乐。
太高兴了:“这山上就我们俩个人,你说我们多有福啊,我们可能会成为这个群中唯一到了这里的人,他们走不到这里就该回返了。”
“今天真是太值得了。”邢老师高兴的说。
啊,看到了!上山不到半小时,我们看到草链岭的顶了!和东梁很像,但比东梁更长,而且中间有些起伏。和东梁不同的是梁的下放是并排着的石海。后来当地人说他们称为‘石浪’,我认为这里称为石浪更准确。当时那小骑手说他上去过,顶上面是很长很长的草甸。
现在远眺到了,真是太有吸引力了。我俩高兴的笑得合不拢嘴巴了,加快步代前进!
“顶离我们这么近,两个小时一定能到。这强度比东梁小多了。”同伴高兴的说。
“是的,刚才那小孩也说他们当时是用了不到三个小时上去的。可是为什么今天来的那些群的人,我们就没有遇到一个呢?路上也没有任何垃圾呢?”我问道。
“也就是的。挺奇怪的,不是说就这一条道吗?从网上看草链岭是从商洛上山,而我们却是从渭南上,是不是我们这个群一开始就错了?”同伴说。后来实事证明他判断对了。
邢老师用gps一直导航定位。
我一点方向感都没有,担心下山时会出问题。当走到海拨2100米还没遇到任何路标时,我开始用纸巾在树枝上留标记。我开玩笑的说“如果我们迷路了,他们就可以按标记找到我们。”
我这样做是发现邢老师不停的在设置gps,根本没有看走过的路周围的情况,这是很可怕的。gps在无设定标致时十米内是无纠错的,他设置的方式又是以草链岭的顶与我们之间航标,是上山的定位。而这山上树林如此密集,一但迷路,十米足可以使我们走向另一方向上。而留下的标记和沿途特征性环境则是不变的,是唯一能靠得住的。
当走到一个有三条路的端点时,邢老师采取了我的意见:走中间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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