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古这时才了然,没什么稀奇道:“你们魔君本就长得俊美,略加打扮,变得更好看,也是理所应当。”
锦月却连忙摇了摇头,“不是魔君。是另一个男子,相貌竟然比魔君还要出众,我长这么大真是头一回见到。”,她顿了顿,忽然,“咦?怎么感觉这个人不是什么妖魔呢?”
听她这样对那个男子进行描述,踏古却愣住了,她蓦地攥紧了袖子,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个人,可是穿了一身白衣?”
锦月道:“是啊,雪花似得白。”
踏古急道:“他的脸容,可是一直都似笑非笑的模样?”
锦月点头,“嗯嗯,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踏古最后挣扎了下,“他的身边,跟着什么人了吗?”
锦月应道:“跟着一个紫衣服的人,模样也很好看,只不过好像在生气的样子,冷冰冰的。”,却在陡然间又大吃一惊,“帝后娘娘,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以为是踏古的红盖头有了什么问题,忙过来给她摆弄。
踏古摊在一旁,无力的摆了摆手,沙哑道:“我没事...”,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问道:“婚典上来的这些人,都是魔君请来的吗?”
锦月摇了摇头,否定道:“坐在上坐的,都是魔君请来的。那些站在红毯外圈的,都是不请自来的。”
踏古了然,复问了一遍,“那白衣和紫衣的公子....”
她还未及问完,锦月率先回答了她,“好似是魔君请来的。”
踏古喉咙一滞,心想果真如此。
可是,赤九是如何知道佚慈没有死的?他把他邀到这里来,又是什么意思?他说过,不再做她不愿让她做的事情,难不成是想要敷衍她?
不单单如此,竟连秦昊也牵连进来了,她想不明白,他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心里揣着块石头,踏古很难再安分下来,时时刻刻都如坐针毡的感觉。
她总是忍不住在想,佚慈和秦昊看见她没有,看到她又是什么反应,心里在想着什么,又是如何看待她的?
渐渐的这些个问题缠成了一个结实的网,将她拢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样自我折磨好一会儿,才得以被打断。身旁的锦月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句,“魔君。”
随后踏古便觉得旁侧这处暗下一块来,有人坐在了她身旁,还悄然的握住了她有些颤抖得手。
这力道冰凉,踏古回过神来,便听旁侧传来耳语,“我知你最受不了这场面,但毕竟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且先忍一忍,我会尽快结束这场典礼的。”
踏古心里一阵阵瑟缩的难受,她好容易控制住自己的腔调,“嗯。”,饶是这简单的一个字,用平稳的语气讲出来也花了她好些力气。
她心里感慨,赤九这番话,倒是很体贴。
锦月将茶水撤远,将酒水都奉在了桌案上,踏古正有些分神,却听赤九忽然道:“今日,我邀了佚慈和秦昊来了。”
踏古的手一紧,不知不觉握成了拳头,心里翻江倒海一大片,哑着嗓子问道:“你邀他们来做什么?”
一不小心,还是给问出来了,踏古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赤九没回她的话,这沉默委实微妙,撩拨的踏古抓心挠肝的。
足足过了好一会儿光景,久到踏古以为赤九一定是生气了,他才沉声开口,“你放心,我不会对他做什么。”,他蓦地一声冷笑,“怎么说,他也算你的朋友,咱们的婚礼,自然要邀上他们来一齐见证。”
踏古慌了慌,她强自稳好心神,扯开了一个牵强的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有人居心叵测,来我们的婚礼捣乱罢了。”
不过她却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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