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的,甚至还得去医院亲自道歉才行,现在搞得还像他占了便宜似的,想想都不爽。
此时,听到胖子的话后之前还挺淡定的陈总突然脸色一变,从椅子上站了起來,仔细的打量起了杨呈:“你叫杨呈?”
“怎么了?”
“杨呈……哈哈,居然是你,风语者!”
杨呈一愣,不过他很快就联想到了对方的身份:“姓陈,陈健柏?是你?!”
陈健柏打听到了杨呈的名字,而杨呈也从吴沁的口中知道了陈健柏,双方都可以叫得出对方的名字。而此时这情景让那胖子浑身一个激灵,这两人莫非认识?那他可就惨了。
不过还好,很快陈健柏的一句话让他放了心。
“我还当是哪位呢,原來是搬砖工的儿子,真是失敬了。”陈健柏不屑的笑道。
“搬砖工又怎么了,用血汗换得收获的辛苦和快乐,你这衣食无忧的富二代沒机会体验那是你人生的损失。”
“酸,继续酸。”陈健柏嗤笑道。“如果是别人,这事我吃点亏也就算了,不过是你那又另当别论,你别想在我这里讨到便宜。”
杨呈脸色一冷,道:“哦,看來你是想上法庭了?”
“杨呈,你还沒有搞清状况啊。”陈健柏悠闲的往椅子上坐下,示意胖子道:“你告诉他,我懒得费口水。”
胖子点头,冲着杨呈露出鄙视的神情道:“说好听点是临时工,那是说给外人听的,实际上就是自由工作者。而你小子要知道,临时工可以享受劳动法,而自由工作者是沒有的,出了意外只能自认倒霉。再说了,就算背责任也背不到我们头上,而是施工队。”
“你说什么?签了劳工合同的吧。”
“是,不过……只是单向合同,有沒有法律效力是我们说了算。”胖子突然笑了起來,道:“我们才沒有那么笨,签合同只是为了方便我们这边应付一些突发状况,实际上和沒签一样,什么责任都不用担。”
杨呈的眼皮一阵狂跳,还能这么搞?这真是他娘的黑啊!老爸被他们硬是逼着做一些不擅长的工作,出了事他们拍拍屁股什么事都沒有,这算什么道理?
陈健柏笑着來到杨呈的面前,看着他道:“当然,你如果非要告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索赔份额绝对不会高。”
说着,陈健柏拿出一叠支票,唰唰唰的写了个数字,像逗狗一样在杨呈面前晃动道:“看你这么可怜,我也忍不住起了恻隐之心,这有一万就施舍给你,别说我不讲情面。我告诉你,这数字已经算多的了,否则你可能一毛钱都拿不到,是不是很感动?”
“我感动你妈!”
杨呈终于暴发了,伸手拍飞那张支票,然后一拳猛然朝着陈健柏的脸上打了过去。不过正在这个时候,旁边那位保镖动作无比迅速的一步跨过來,单手钳住了杨呈的拳头。
“嘁。”
杨呈手上传來一阵痛楚,这保镖的力气还真大。不过他可不会就此示弱,手腕一转就想制住对方的肘关节,但这保镖也不是吃素的,伸腿就顶上了杨呈的肚子。
又是一阵钻心的痛,杨呈都快疯了,借着对方顶腿侧身的那一刻,杨呈五指并拢戳中了对方的腰。两人都吃了一记狠招,互握的手也松了开來。
杨呈眼神显得很凝重,他觉得这保镖相当厉害,真打起來他未必有胜算。
“哦?还挺能打,难怪这么横。”陈健柏甩了下手,刚才被杨呈拍了一巴掌他也很疼。“不过这沒用,这个世界有钱就是爷,像你这种底层社会的人如何玩得过我?就算是在游戏里,也是一样的。说白了,你在我眼里只是一只蝼蚁而已,我随时都能踩死你。”
陈健柏比划了一个代表渺小的手势放在眼前,笑道:“记住了,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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